者臨陣倒戈的長氣,混的也沒人家好,更沒有人家名氣大。
所以他們在秦王府上並不出挑,李世民幹啥大事也不帶他們,頂多讓他們幫忙敲敲邊鼓,所以他們經常湊在一起抱團取暖,跟秦瓊、程咬金這一類的瓦崗黨,以及長孫無忌、尉遲恭、房玄齡這一類的心腹黨混不到一起去,另成一黨,並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李世民玄武門事敗被囚以後,他們就整日裡縮在秦王府統軍府大營惶惶不可終日,秦王府統軍府被裁撤,裡面的兵馬被收編了以後,他們並沒有被清算,但徹底被邊緣化了。
如今聽到大唐要征討突厥,並且主動找上門,估計是動了重新起伏的心思了。
想想也是,他們本來就是李世民從戰俘營裡挑選出來的人才,在大唐的根基並不穩,雖然得到了李世民的赦免,封了國公,並且被委以重任,但那是在秦王府上,在朝堂上他們可沒有什麼根基。
如今秦王府都沒了,他們又一直不被重用,眼看著侯君集、張亮等一眾官爵不如他們的越混越好,甚至混的風生水起的,不起心思才怪呢。
畢竟,他們身上的爵位,可遠遠沒有屈突通、劉弘基、黃君漢、乃至丘和那麼穩固,哪天說要罷他們就罷了,都不會有人幫他們喊冤,覺得不公平。
所以他們需要另立新功,證明他們的價值,同時博取一個能在大唐心安理得的享受榮華富貴的資格。
“是呂國公啊,你來找我有何要事?”李元吉對雙士洛很客氣,都沒有以愛卿相稱。
如果是齊善行的話他倒是會隨意一點,因為齊善行曾經是竇建德的舊部,跟凌敬、曹旦等人關係都不錯,不僅混雙士洛等人的圈子,也混凌敬等人的圈子。
有凌敬在中間作保,就不用那麼客氣了。雙士洛聽到這話,趕忙垂下頭,謙卑的道:“不敢不敢,殿下面前,臣一個國公算什麼……”李元吉一邊往昭德殿內走,一邊笑道:“我父親既然能封你為國公,就說明你對我大唐有大功,我這一聲國公,你當得起。”雙士洛緊忙跟上,同時有些汗顏。
李元吉對他越客氣,他心裡就越沒底。為了坐穩他這個圈子的龍頭老大的位置,他可是跟其他人打了保票的,說一定能幫大家爭取回來一個領兵出征的機會。
如果一個都爭取不到的話,那他就沒臉面對一眾兄弟了,他這個圈子也得散。
圈子裡的兄弟們也會各奔前程,各投其他圈子。往後他就再也沒辦法帶著兄弟們跟其他圈子抗衡了,甚至還得學其他的兄弟,去投到其他圈子裡伏低做小,亦或者徹底的隱退,澹出所有人的視野,最後被排擠出權貴圈子。
他不甘心給人伏低做小,也不甘心被擠出權貴的圈子,所以他必須給大家爭取到出征的機會。
“殿下說笑了,臣對大唐有什麼大功,臣只不過是蒙聖人隆恩巧取了國公之位而已。如今我大唐大戰在即,臣卻不能幫聖人,幫殿下分憂,臣這個國公實在是受之有愧。”雙士洛一邊跟著跑,一邊苦笑著說著。
他這話說的還是很有水平的。聽著是在求人,但卻沒有那種‘可憐可憐我’的乞討感,反而有一種忠臣良將迫切的為大唐分憂的感覺。
李元吉走進殿內,大馬金刀的坐在坐榻上以後,請雙士洛坐下,似笑非笑的道:“哦,沒曾想呂國公竟有如此忠心?”雙士洛被李元吉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心裡不踏實,但還是一臉肅穆的抱拳道:“臣對大唐絕對是忠心耿耿,對聖人,對殿下也是如此。臣願為大唐、為聖人、為殿下出生入死。”李元吉意味深長的一笑。
現在知道表忠心了?早幹嘛去了?你在玄武門事敗以後,要是不裝逼,麻熘的帶著秦王府統軍府的人來投,我有好事一定向著你,像征討突厥這種戰事,不敢說第一個用你,但最不起碼也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