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人腹部如此之大,便如那懷孕婦人一般。
咦,剛才那個公子腹部也是這般隆起,當真是奇怪。
而且……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兩人分明是長來一模一樣!
“你再不說我便把你扔鍋裡煮熟了煎來吃!”
“又是煮又是煎的,公子可真是狠心。”洋洋咂吧下嘴,雪白的牙齒仍在不自禁打顫,“不過小的皮糙肉厚,怕公子吃了傷胃。”
“囉嗦!”男子斜橫他一眼,將人擄到一空屋,凶神惡煞地指示,“給我找點吃的,若不好吃……”
“好吃,包準好吃,呵呵,公子你稍等……”
小廝一溜煙沒了人影,男子面上血色忽然褪的乾乾淨淨。
他微微彎下腰,小心翼翼揭開腹部處的衣衫,裡面醜陋的傷口正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撫上去,手心冒出黑煙,癒合的速度頓時加快,可男子的神情卻極為痛苦,豆大的汗珠滴落,他緊緊咬住下唇方才沒溢位呻吟。
洋洋去而復返時男子已端坐於桌邊,臉色陰森森的,“你倒識趣,沒給我跑掉。”
“哪裡敢啊……”要是跑了你老人家還不把梨園拆了。洋洋恭敬地將托盤裡的菜擺到桌上,“這都是我們園中最好的菜了,公子你慢用……”
“閉嘴!”男子端起筷子,指間不經意顫了顫,試探著夾住一塊肉片,洋洋眼睜睜看著那肉失手掉了下去,終於發現男子神色有異,竟是比那大冬天的冷雪還要慘淡。
洋洋一向不喜歡冬天的雪,他覺得那雪飄的太過清冷,太過孤單,男子的臉便讓他聯想到了那種冰冷的晶體,可是這樣兇惡的人,為何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勝雪的悲哀?
“公子,你沒事吧,要不小的給你盛碗粥去?”
“誰要喝粥!”即使面上雪白,男子仍是盛氣凌人,像天生便如此高貴倨傲,他放下筷子,俊眉皺起,“剛剛那兩人到底說些什麼?”
這公子只怕病的不輕,好心的洋洋很想建議他看看郎中,怕惹怒對方終是將話硬生生吞了下去。
“那兩人沒說幾句話,眉心有紅印的公子便牽起那個跟公子長來一樣的公子走了,小的依稀聽到有紅印的公子說回家去。呵呵,公子,你不必生氣,其實男男之事在我們這梨園極為稀疏平常。便說剛剛臺上那雪兒公子,過不了幾天便要被賣出去,若能得個好價錢,也不枉梨園養了他那麼多年。其實這雪兒公子當初不過是個瞎要飯的,多虧我們園主慧眼識美人……”
洋洋開啟了話匣子便收不住,絮絮叨叨說個不完,倒忘記了面前這人一身冷硬殺氣,直到對方不慎將碗跌落地上,方才驚醒,手忙腳亂地道歉,“公子,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扯那麼多,我這人出了名的話多,我……”
“你說,他帶他回家了?”
“啊?”回家,是啊,那兩人一看便知癖好不同常人,回家自然是做些更親熱的事,洋洋臉刷的通紅,“紅印公子是說回家。”
“嗯,他們一起回家了……”男子輕聲說了一句,黑色的眸失神地盯著跌落一地的碎片。
“凌宇,你若敢害我輸了,我便……”他忽然緊緊捏起拳,咬牙切齒地道,“我便……”
“公子,又煮又煎味道實在不好,要不這次清蒸?”
“我和他的事誰準你管了?”
洋洋撲通一聲嚇來跪到地上,“小的該打,公子想事情,小的不該插嘴……”
“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他,”男子揉了揉拳,腳尖抬起洋洋下巴,“我想好了告訴你,你幫我看看狠不狠。”
“不狠不狠,公子做再過分的事都不狠。”
男子別開頭,眼尾飛揚,“我若輸了,自然要狠狠對他。不過,我是不會輸的,所以什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