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雪啊!
怎麼辦?蘇木木看著上官寒雪無聲的問道,這屋子裡面一目瞭然她就是想藏也藏不了啊!上官寒雪和這些探子直面沒什麼,他不就是來了一趟青樓嗎?南宮幻還能就這個治他的罪嗎?可是她要是被發現那結果就不一樣了,將軍府,她,上官寒雪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先戴上面紗!上官寒雪對著蘇木木做著口型,然後從床邊上拿出蘇木木遮面的紗巾快速的將她的臉遮住。
“嘎吱——”很細微的一聲門響,卻讓上官寒雪立馬拔出了自己隨身所帶的長劍警惕的望向門口的位置。
“是我!”蔣英見上官寒雪用劍指著她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還好她反應夠快,她無聲的說著然後伸手指了指房頂上。
她也是練過武功的好嗎?屋頂上那些輕微的腳步聲正好被她逮個正著,不用多想就知道屋頂上的人是衝著誰來的了,蘇木木曾對她說過太子殿下在派人跟蹤查探上官寒雪,所以她現在是來幫忙的,可不是搗亂的。
“你鑽到床底下去,這面紗給我!”蔣英走到蘇木木的面前無聲的說道,然後伸手將她臉上的面紗取了下來帶在了自己的臉上。
蘇木木瞬間明白,趁著屋頂上的人還沒有揭開瓦片,她迅速的蹲下身爬進了床底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總有一天會和上官寒雪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的眼裡。
“謝謝!”上官寒雪將手裡握著的長劍收了回去,無聲的對蔣英道了一聲感謝。
蔣英微愣,不過瞬即明白。這聲謝謝恐怕是上官寒雪替蘇木木說的吧。
果不出其然屋頂上的人悄悄的揭開了瓦片密切的注視著屋子裡的一舉一動,上官寒雪和蔣英圍著圓桌而做,兩人為了打發時間特意將蘇木木的圍棋拿出來玩玩,偶爾間有些許話的交流可是不多,就在他們以為屋頂上的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狠狠的推開。
蔣英抬眼看了一下門口,她有些詫異來人怎麼會是太子殿下南宮幻?就在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慌神的時候,上官寒雪突然伸手將她的一隻手捏在了他的掌心無聲的給她讓她安心。
說來也奇怪,被上官寒雪這麼一握,她的心好像真的安定下來了似的。不再害怕即便知道一國的太子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她也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自然的和上官寒雪下著圍棋。
“這麼費心思的派人跟著我,現在可有什麼收穫?”上官寒雪根本就沒有抬起頭,他的目光依舊專注在棋盤上,只不過冰冷的唇角卻漾開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至少知道了你的人現在在哪裡!”南宮幻對於上官寒雪的無禮和無視早已見怪不怪。只不過他倒是很好奇這個青樓有什麼值得這個美貌的男子經常來關顧。而他面前這位戴著面紗的美人又是誰?
“太子殿下每日政事繁忙,竟然還對小人行蹤這等小事上心,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上官寒雪對南宮幻的諷刺接連不斷,妖孽的眸子從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南宮幻一下,其態度之猖狂。
“本太子不僅關心你的行蹤就連你的生活也很好奇,不給我介紹介紹面前的這位美人嗎?”南宮幻悠閒自在的坐在上官寒雪的旁邊,溫潤的眸子將蔣英從頭到尾的掃了一個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人家有意思的。
蔣英無所謂,就算他將她瞧了一個遍她也不會害怕,反正這個太子殿下從來也見過她,她現在就當自己是這樓裡的姑娘,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情便好了。
倒是趴在床底下的蘇木木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她一聽到南宮幻的聲音背上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是她害怕,而是南宮幻這個人本來就有很嚴重的疑心病,說話總是一套一套的,她擔心蔣英會招架不住。
“太子殿下宮裡那麼多貌美如花的女人,一個青樓的女子又怎能入你的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