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月的注意力再次投到西北兩地的戰事上。 而此時去往北境的官道上,奔襲著幾匹快馬。 朱槿很慶幸自己學會了騎馬,要不然根本沒法在幾天內跑這麼多的路。 若是坐馬車,不知要耽誤多少時間。 雖然大腿兩側已經被磨得辣辣的發疼,她也沒有減緩速度,只想快點見到自己受傷的父親。 八月中,朱槿風塵僕僕的終於來到義坤州鎮北軍的駐地。 肩背中了三箭的朱虎臉色蒼白的趴在床上,看到一頭灰土的女兒出現,驚著了。 “槿兒,你怎麼來了?”他中氣不足的問道。 看到如山般偉岸的父親,如今倒在床上趴著不能動,肩背上綁著大片白布,白布上都是血跡和汙跡,一看就知道傷得很嚴重。 朱槿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跪撲過去:“爹,您還好吧?” 看到女兒都嚇哭了,朱虎咬牙抬起手給她擦淚,安慰她:“別哭,爹沒事。” 怎會沒事,進軍營的時候她就問了,聽說她爹昏迷了三天才醒來,可見有多危險。 “爹,您不能有事,您要好好養傷,娘讓我來看著您,您可千萬不能逞強。娘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可要聽孃的話啊!” 朱虎鼻子一酸,妻子這是擔憂他又不管不顧她了呢! 他深吸口氣,忍著傷口疼痛,應下女兒:“好,爹聽你們娘倆的,好好養傷。” “對了,你娘沒事吧?” 都打發女兒跑來北境照顧他了,妻子怕是在家裡受了不小驚嚇。 “娘沒事。”朱槿告訴她爹:“下個月娘就要給我生個弟弟出來了。” 知道妻子懷孕,卻不知妻子懷的是兒子的朱虎,聽到這話激動的差點翻身而起。 “爹,您別亂動!” 看到她爹一動,背上的白布就有血水浸染出來,朱槿嚇得連忙按住她爹。 “軍醫,快叫軍醫!”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