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被披露出來,楚琛猜測八成就是被各方面給封鎖了。
“明白了吧!”徐有海搖頭苦笑道:“其實吧,我們生意人當然也想有個安定的環境,良好的基礎設施,但以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不現實,今天那座山頭你佔了。明天很可能就被別人趕走了,這種情況下,誰還願意搞什麼基礎設施啊?”
聽到這裡,楚琛也沒什麼好說了。說到底,緬甸的這種情況還是下層的老百姓最辛苦,至於上層的那些大家族。無論怎麼樣,只要不影響到他們賺錢就行了。至於老百姓怎麼樣,又和他們有多大的關係呢?
以前吧。楚琛對於寧為太平犬;莫作亂離人這句老話還不太能理解,但眼前的這個景象,卻讓他明白,這句話雖然說的難聽,但確實是有道理的。
接下來的道路,比之前更加的顛簸,大家都手握著車裡的把手,也都沒了說話的興致,好在這車夠結實,車車都是加固過的,玻璃也都是使用的厚厚的防彈玻璃,不然換了其它沒改裝過的車子的話,楚琛估計跑兩步都會散架了。
從密近那到帕敢的路上,基本上每隔二三十公里,都會有一個檢查站,雖然只是用幾根木頭搭制的攔車工具,不過再加上為數不少的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楚琛覺得除非是裝甲車,不然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傻的去衝關卡。
再說了,楚琛他們乘坐的三輛車子,前面可都是貼著國賓的通行證的,再加上士兵們也都認識徐有海,因此那些士兵看到徐有海時,都沒怎麼檢查,就放行了。
當然,這也是徐有海面子大,換成是其他人的話,攔下來是客氣的,萬一士兵懷疑你預謀不軌的話,有可能還會受到一頓詢問和毒打。
就這樣,經過三個小時的顛簸,車子總算到了莫岡,這裡是緬甸北方的交通要道,而且附近有紅玉和琥珀等礦,為緬甸全國最大的玉市,也是緬甸北方的一處重鎮。
車子開到一家飯店門口時,徐有海就讓大家下了車,隨後點了一些食物,讓大家邊吃邊休息。
三個小時的顛簸,就算是楚琛都有些受不了,更別提趙齊瑞等人了,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益宏國揉著痠痛的胳膊,苦著臉說道:“哎,到底是年紀大了,以前走這種路根本不在話下,現在實在是受不了了。”
徐有海笑著說道:“蟈蟈,要我說,還是你太缺少鍛鍊了,你看我和趙哥,哪像你一樣啊?”
益宏國看了看其他人的精神都比他要好一點,苦笑道:“哎!以前一直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但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現在來看,確實是至理名言啊!”
此時,他多少有些後悔,覺得受了這麼大的罪,就為了來這邊看一下翡翠的開採,實在很不合算。
其實,自從之前解出了那塊“五福臨門”之後,現在的楚琛也沒了遊覽翡翠礦區的興致,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讓舅舅他們把翡翠帶回國,而他則去英倫和吳可相會。
不過,現在的行程,之前他們就已經答應了徐有海,臨時反悔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而且話又說回來了,好不容易來趟緬甸,如果錯過這次的機會,多少也有些可惜。
這時,服務員把飯菜端了上來,徐有海就提醒道:“一會的路比剛才的還要難走,咱們現在墊下肚子就行了,別到時候胃裡不舒服……”
“啊!還要難走……”益宏國聽到這裡的時候,不由的哀嚎了一聲,那模樣引得大家大笑不已。不過,之前去礦區也是他極力贊同的,現在除非是他自己堅持不下來,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提出要退出。
墊了下肚子,休息了半個小時的眾人,又坐上汽車,接著那一路顛簸的旅程。
過了莫岡,道路確定像徐有海說的那樣,變得愈發難走了,因為接下來就連土路都沒有,車子的路都是被運原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