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倒好,梁蕭一出聲,凱茜嚎啕大哭起來。鼻涕,眼淚全部擦在梁蕭胸前。跌跌撞撞靠近梁蕭的格雷斯聽到這句話,儘管已經猜到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全身一震,軟了下去。梁蕭發現格雷斯軟倒下去,抵著斷劍的右手輕輕的一揮,原本定格住的諾頓被一陣巨力彈出百米之外,最後深深陷入看臺下的岩石當中,當場昏死過去。轉身,右手急忙攬住格雷斯,梁蕭就這麼一左一右的抱著兩個女孩。
不打擾沉浸在幸福中的兩個女孩,梁蕭側頭看向老泰格。
“泰格大叔。”梁蕭微微笑著,心裡不免有些激動。泰格欣慰的笑了,沒有說話。
“額,這個,這位朋友,這個比試還。。。”史密斯還沒有說完,梁蕭冷聲道:“誰管你。”他很是不滿意這個比試監護人,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凱茜可就要死於劍下了。他絕對不會給出什麼好臉色。
“額,這個這個。”被梁蕭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史密斯彷彿覺得自己身入冰窖,全身寒毛倒立。福特卻不幹了,牛脾氣一來對著梁蕭不滿的大聲說:“小子,說話注意點!”福特也擔心凱茜的安危,可是他更受不了梁蕭的態度。梁蕭目光移向福特,只是看了一眼,原本還打算指責的福特就驚的說不出話來。那雙眼睛彷彿可以穿透自己的靈魂,直射靈魂深處最最弱的地方,福特被看的倒退一步。
梁蕭一人,就這麼一人站於廣場中央,但是人們看他的神情彷彿看著一座高山,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沒有人說一句話。
吱吱,小灰不滿的發出叫聲,好像在怪梁蕭冷落了自己。原本目光森然的梁蕭突然就笑了,極度的反差搞的史密斯與福特一陣措手不及。反差太大,就像剛剛身處絕對零度,轉眼就被丟進太陽一樣,一身的不自在。“小灰。”
緩緩的抬頭,格雷斯深情的看著梁蕭,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凱茜睡著了。是啊,累了八年,是該睡了。格雷斯覺得自己也好累,捨不得看了一眼梁蕭,幸福的暈了過去。梁蕭愕然。這兩個妹子實在太寶貝了。把她們交給了泰格,梁蕭轉身,一步步走向已經昏死過去的諾頓。他不打算放過那個傷害凱茜的人。
見梁蕭的舉動,史密斯知道壞了。剛才眼看著不能阻止悲劇的發生,現在自己一定得阻止下來了,畢竟無論誰死,都會有人傷心。
連忙搶身擋在梁蕭前面,福特也並肩站著。“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
梁蕭有些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做事要量力而行。”說完身子一閃,已經晃過兩人繼續向諾頓走去。兩人只覺眼前一花,梁蕭消失了。不過場外的驚呼聲告訴他們,梁蕭已經穿過他們,繼續向諾頓走去。顧不得心底的驚恐,企圖再次阻攔,梁蕭很是隨意的轉身,輕輕的揮出一拳,兩人就覺得好像一陣颶風臨近,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飛而去。兩人的拖延也成功的給予勞倫斯一絲的時間,他召集了兩百名手下趕到了。
諾頓是自己的兒子,雖然自己並不看重他,但是他的努力自己卻是看在眼裡的。儘管學習了那該死的靈魂祭獻的功夫,不過畢竟血濃於水,勞倫斯義無反顧來阻止梁蕭的前進。
“你是誰?讓開。”梁蕭不認識勞倫斯,說話也算比較客氣了。
“我是諾頓的父親。”勞倫斯想來不擅言語,並沒有多說什麼。
梁蕭倒是看的出眼前這人是屬於那種正值,鐵血的人物。看其身著,必定是個軍人,而且是個職位不低的將軍以上人物。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擁有靈魂祭獻邪術的兒子?梁蕭沒有深想。
“你要阻止?”梁蕭淡淡的說。
“他是我兒子。”勞倫斯簡單的說。
“螳臂當車。”梁蕭道。
“軍人不畏生死,守護該守護之人。”這次勞倫斯多說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