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當年在我們回狼堡的途中遭遇了驅魔宮的宮主閒閒,她把你父母和惡魔落葉一起劫走了,如果沒看錯的話,姑娘學的武功一定是驅魔神劍吧?你被閒閒給利用了。她一直和我狼堡過不去,但是她自己練功走火入魔,驅魔神劍她只能練到第三層就不行了。你就是她培養出來的一顆棋子,任其擺佈,如果你發現了這一切她就會拿你的父母要挾你來對付我們狼堡。”
月兒吼道:“不,你胡說。”
狼行拂曉說:“老夫已經快不行了,人之將死言也善,何必騙你呢。我問你,驅魔宮是不是有一個地下密室?據說你的父母就被關在那裡。你師父是不會叫你進去的,是不是?”
月兒一愣,是啊,她記得師父交代過,所有師姐都可以進密室找師父,唯獨自己不能去。有一次,月兒在密室外面很想進去看看,被師父狠狠責罰,從那以後再也沒敢去密室附近,平時也會看見有人送飯菜進密室,看來狼行拂曉的話都是真的了。月兒一劍接過了狼行拂曉,飛身離去。
以月兒目前的武功,她在江湖上可以說天下無敵,沒有對手,所以她來去自如無人可抵擋。數月後,月兒返回到了驅魔宮,夜間偷偷潛入密室,果然發現父母和落葉被關在裡面。
正當月兒想辦法開啟鐵牢籠的時候,宮主閒閒出現在背後說:“只有用你的驅魔劍才能削段牢籠,救出他們你就走吧,你已殺了狼行拂曉,從此你我不再是師徒關係。”
月兒揮劍斬斷牢籠後,回身舞劍,閒閒筋脈受損武功盡失。
月兒一陣心寒後冷冷道:“念你是我師傅,就饒你一命。”
從此,江湖上的兩大幫派,湘西狼堡和驅魔宮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
(完)
………【第八卷:雪域孤旅】………
「前言」:眼皮子硬了,我很想睡。不過,一種習慣在死撐。習慣死撐在夜裡,等候著,守望著。就讓心再次隨靈魂放縱一次吧,寫個小文,名字就叫《雪域孤旅》吧。當生活承受不了生命之輕抑或之重時,那又能若何。此刻,也許筆墨描述不完整生生死死之全。此刻,香菸在指間燃燒,微皺眉頭,定題開篇。
二零零五年冬。
華北格外的冷,白雪紛飛,為大地披上了新嫁娘的婚紗。路人臉上的光景是不盡相同的喜悅,瑞雪豐年,吉兆啊。白樺樹上不斷有雪被風抖落,正中託尼斯的頭上,並順著領口鑽進脖子,冰冰涼涼的。苯。託尼斯,外籍華人。一個名副其實的旅者,一個孤旅之人。託尼斯總愛笑談自己:三十浪蕩未出頭,走遍天涯不回頭;若為婚事不自由,寧擇孤身獨漂流。
託尼抖掉身上的雪,雙手儘量抱緊在胸前,求得一絲暖意。腳下的雪已被凍成冰渣,踩過時嘎吱嘎吱的響,留下的是淺淺的、若有若無的足跡。腳印拉得很長,很長,託尼走得很遠、很遠。他那並不高大的身影在白樺林深處拐了個彎就消失了,背後的白雪依舊,樹稍的寒風依舊。
北方冬天的夜晚更是寒冷,溫度在零下三十度甚至更低。託尼躺在賓館裡,暖氣開啟很快暖和了房間。他卸下一天來在雪域漫行的疲憊,也不去想到底拍攝到了多少幅滿意的作品。手機的電量已不多了,託尼取出充電器插在床頭的電源處,另一端聯接在手機上。他並沒有放下手機,而是進入書籤點選了泡泡論壇的郵件箱。他知道,這一天沒有來陪老婆說說話了。不用想,郵件一定很多,託尼和他的泡泡論壇上的老婆感情一直很好。託尼愛她,她也愛託尼。至少,託尼是這麼認為的。託尼知道,在網上這僅僅是遊戲,託尼覺得網路遊戲也需要用心用情去面對。否則,純虛假的東西會讓人感覺到乏味。
“託尼,忙什麼呢?”
“託尼,我想你了!”
“託尼老公,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