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透紅,他剛邁出一步,卻是被拖在地上的長髮一絆,一聲尖叫,直接摔了一個狗吃shi,頭插在了雪中,四仰八叉的匍匐在地上,手中的葫蘆飛起然後落下嘭,在頭上砸起一個大包,瞬間隆起。
他手和腳相應地離開地面,在空中痙攣地抖了幾下,這才無力落地,身下一條軟塌塌的蛇一般粗細長短之物瞬間被擠壓的膨脹,越來越紅。
“啊,我帥氣的臉,居然這種方式與地面來一個親密的吻,嗷,少主,我想我愛上了這片大地,我愛這個世界,可是我憎恨這個冬天,我鳥都快凍……僵了……啊”
他昂起頭,吐出一口雪,眼神憂鬱地看著院子的方向,他艱難地爬起來,用頭髮將擦了擦那話,然後將頭髮圍著腰繞了一圈,將那話和屁股遮住,有些妖嬈地扭著屁股走去。
“啊,葫蘆,恩人的葫蘆,你在哪裡,在哪裡,小乖乖,快出來!”他默唸著轉著身子在雪地中尋找不知道落到哪裡去的葫蘆。
突然他怔住,瞪大了眼睛,張開嘴吶喊了一聲:“啊,你這禿頭是誰!”
和尚被嚇了一跳,手中的葫蘆落地,皺著眉頭呆呆地看著他:“阿……彌陀佛,貧僧莫悲空!”
那聲啊直接震動了方圓幾里,天上的風雪都為之一滯,他張大嘴,瞪著眼睛,臉抖了許久,才平靜下來。
他眯下眼睛,用憂鬱的眼神看著莫悲空,抬手邊撫頭髮,邊平靜道:“從未見過如此禿的驢,我想你化形後一定沒有異性對你拋媚眼,那你想要那個的時候,是不是自己用手……”他瞪大了眼睛,撫著頭髮的手停了動作,開始顫抖,嘴唇有些顫抖,顫聲道:“你……個變態,把酒葫蘆……給我……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雪下得越來越大,隔著十丈,視線都很模糊,可是莫悲空覺得眼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看得清楚,因為眼睛瞪得很大,一向寶相莊嚴的臉皮子此時彷彿抽了一樣不停地在抖,合十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分開,然後抬起按在臉皮子上,那種顫動依然不能平息,到了最後,啪啪啪地拍了三下,分外響亮,在風雪之中被寒風捲著迴盪,臉皮子才平靜下來。
“阿……”莫悲空彎腰撿起地上的葫蘆,剛要鞠躬。
“啊,少主,快來救我……你的小寶馬要被嚇死了……”
“咪陀佛……”莫悲空臉皮再次抖動,狠狠的將手中的葫蘆砸在地上:破口大罵:“你才是變態,你全家是變態!”
對方已經化為一道優美的光影向著院子中掠去,一路上掀起地上的積雪滾滾襲來。
莫悲空一聲大吼,金光萬丈,將覆蓋而來的積雪震散,面色猙獰的彎腰撿起地上的葫蘆,狠狠向著前方甩去。
啪!
那道姿勢優美的幻影戛然而止,然後向著梅樹飛去,嘩啦一聲掛在梅樹上,滿樹的梅花帶著積雪落了對方一聲,恰好蓋住那光著的後背。
門被推開,浪飛火急火燎地走出來,當看到面色猙獰,劍光瀰漫的莫悲空一步步向著院子中走來,每一步踏下地都會震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悲空大師,你……這怎麼了?”
“森羅郡一別後,我和施主能夠再見自是有緣,可是問道我怎麼了,你難道看不出來?”莫悲空很是生氣的樣子,大袖一揮,金光匯聚,形成金色大手印,向著梅樹轟去。
浪飛這才看向梅樹上,頓時嚇了一跳,“臥槽,你什麼鬼?哪裡來的光屁股!”
看到對方屁股縫中依然在顫抖的酒葫蘆,浪飛大吃一驚,這剛插上去不久,轉頭看了莫悲空一眼,巨花陡然有些涼颼颼的感覺,“大師,停手!”
“少主……我是你的小寶馬啊,這變態要那個……我。啊。賊恐怖!”梅樹上光著屁股的長臉青年轉過頭,瞪大了眼睛尖叫道。
聲音太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