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就用初中的時候學的哪幾句外語和老外對話。
我說:WHERE ARE YOU GO TO?
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看到老外一臉的微笑,感覺這下老外聽懂了。兩老外驚喜的豎起大拇指誇獎我,驚奇我怎麼會英語。
我心理還在樂的時候,兩個老外又說了一句,意思是能用英語交流太好了。
我一下就懵了。
我連聲說了好幾個SORRY!然後又說,我的英語WERY GOOD NO好!
我也顧不得自己說的他們能不能理解,只要能把這兩人的美元裝到我的口袋就行。
那個美國女人拿出地圖指了指圖上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歷史博物館,本來直直的開車不到半小時就到了。
我開著車愣是轉到三環外,然後從北三環轉到南三環,本來還想轉到太平門,然後再轉回去。
從北到南已經賺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怕老外懷疑,這才把兩人送到要去的地方。
老外沒拿人民幣,一下車,看到歷史博物館就高興的忘乎所以了,那個男老外給了我一百美元。
我用手比劃著說沒零錢找他們,那個老外直襬手說不要了。
還應該說了我是一個好人吧!。
我是不是好人, 我說不上來。
有時我倒是覺得我的身上每一處都充滿了罪惡感。
那一上午,我一下等於賺了六七百塊錢。
因為那時候的兌換率也就值這個數目。
我以前得了好處,總愛炫耀一番,自然高興地把這件事給我開車的同行說了。
他們都說我算是走了狗屎運,還說那兩個老外就是的的確確的傻B。
有錢也不能給我趙弼這個“妻管嚴”。
我覺得這個同行說話有點刺耳,就想和那廝叫板。
被錢斌硬拉住,最後沒打起來。
我是“妻管嚴”,我的車友都知道。
可是損人也不能當著我的面吧!
我和錢斌是光屁股玩大的,兩個人有點惺惺惜惺惺吧!就成為了一對生死哥們。
我一有什麼事情,錢斌就幫襯著;反過來也一樣,錢斌也沒少在我趙弼這裡撈到好處。
後來錢斌給一個外企的老闆開起了車,但是,工資還不如前一個老闆,縮手縮腳的,就是鐵公雞的毛一毛也拔不下。
我依舊開著計程車。
直到我結婚後,我這才開始為馬一鳴局長開了車。
我後來好幾次去感謝過這個給我介紹工作的妻子的叔伯,也是我的叔伯。
這幾年跟了馬一鳴局長以後,我的生活才算得到了一個徹底的改變。
好像一下由舊社會轉變到新社會。
房子由原來的租的十幾平米到後來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兩年前,我總算走出了租房一族的圈子。
在馬一鳴局長的關照下,我付了十萬塊,就一下住進了差不多一百平方的大房子,水暖氣熱冷都齊全。
這十萬塊還是在找馬一鳴局長辦事的那些人送東西給我積攢的,細細想來,這一筆錢的數目也不小,我要是還是開出租,恐怕這會身上連一萬塊也沒有。
搬進新房的那一晚,為了慶祝我們的美夢成真,我可是和妻子郝秀梅搗騰了一晚上。
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了,我才摟抱著郝秀梅慢慢的睡去,睡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兒子趙小光“哇哇”的哭喊著要吃奶。
那時候兒子才一歲多,郝秀梅很不情願從我的身上挪開下了床。
。。。。。。
每次想到這些,我心理都覺得有些好笑。
心理嘀咕一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