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一笑,那神色極為邪氣,弄的小順和小琴兩人,臉色不由的紅了。
哦,我給忘了,這樣一來我似乎沒有拒絕小順陪我去京城的理由了。嶽康笑道,他剛才的確忘記了,小琴是白妙芸的貼身丫環,白妙芸都要去京城了,她怎麼會不跟著呢。
此時白家門口聚集了上百人,都是前來送行的。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離別之苦,嶽康與白妙昔分割那麼長時間,昨晚才剛剛回來,今天又要分別,嶽康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極為的不捨,他輕握著白妙昔的手,怎麼也不捨得鬆開。
“好了,嶽郎走吧!我是你的娘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人,現在只是短暫的別離,你不要過於難過,妙昔見你不高興,妙昔也會不高興的,嶽郎可別忘了我肚子裡有孩子了,我若難過對孩子不好的。”
白妙昔在嶽康耳邊小聲的說道。
“等我回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嶽康輕輕的抱了一下白妙昔,隨後轉身上了馬車,揮揮手,車隊緩緩的出發了。
幾輛馬車陸續遠去,白家門口的眾人,手臂直待馬車徹底消失在眾人眼簾之後才放下來,隨後紛紛回了白家。
牛夜雪站在人群之中,目送嶽康等人離去,她心中有著濃濃的不捨,她緊緊的咬著嘴唇,心中的痛苦無法言說,她默默的流下了淚,等馬車消失之後,她茫然的走在街上,寂寞、孤單、失落眾多情緒齊湧心頭,令她苦不堪言,淚水不停的滴落……
嶽康押送著九龍鼎,車隊緩緩的前行,由於九龍鼎的原因,行進速度極為緩慢,若是走的快樂,九龍鼎難免被磕碰,到時候就麻煩了。
三天過去了。
一路上,嶽康一有機會就找白妙芸攀聊,絞盡腦汁的找話題,似乎想將兩人之間的那種尷尬充斥,可結果似乎不太理想,總是熱臉貼到冷屁股之上,白妙芸一直對他愛答不理,冷著一張臉。
嶽康無奈,只好作罷,他也知道自己與白妙芸之間的恩怨不是說化解就能化解的。
“嶽兄弟,我怎麼感覺你家大姐很煩你的樣子。”
牛郎手中端著茶碗,望著白妙芸離去的背影說道。
行了大半天的路程,天氣又那麼熱,就算人能受的了,馬匹也受不了,嶽康帶著眾人在一家茶鋪停下,要了些涼茶,作為短暫的休息。
嶽康差人給馬匹補充一些食物,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嶽康看到白妙芸和牛郎坐在一張桌子上喝茶,於是微笑滿面的走了過來,來到桌前剛要給白妙芸打招呼,白妙芸責直接起身離開了。
一路行來,牛郎這個大老粗也看出了嶽康和白妙芸有些不正常,這已經不是嶽康第一次受冷臉了,於是問道。
嶽康也不見尷尬,一屁股坐了下來,喝了一碗涼茶之後說道:“牛大哥,最近個王霞的關係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呃,似乎以後我不能再喊王霞了,得改喊嫂子了。”
提到王霞,牛郎很快忘記了剛才的事,很靦腆的一笑,說道:“快了,快了。”
嶽康微微一笑,“要我看啊!牛大哥這次從京城回來之後你們就成親吧!夜長夢多啊!”
“嘿嘿,不瞞嶽兄弟你啊!我們準備成親的。”
牛郎臉上露出少有的羞澀。
嶽康與牛郎閒聊幾句,眼睛卻忍不住的看向白妙芸,白妙芸一個人坐在桌前,輕輕的飲了一口茶水之後,似乎察覺到了背後有目光盯著她,她直接站起身來,去了旁邊的樹下,用樹身遮擋住了她的身體。
嶽康厚著臉皮走了過去,也不管白妙芸的反應,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白妙芸本想起身的,卻被嶽康拉住了手,“大姐,事情已經發生了,何必讓自己這麼難受。”
白妙芸甩開嶽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