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期老祖沒有到場,還真是無法斷定。
沉默片刻之後,鄭匈倪面色陰鬱地說:“哼,你也休想唬我,我對珍寶居的情況早已摸透,元嬰期老祖除了你們個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熊萬玄正色道:“珍寶居的狀況,連自己人都未必清楚,你妖月族憑什麼斷定,我們只有位老祖?”
鄭匈倪目光一冷,抬頭看向珍寶居一方的一位結丹期修士,那修士正是內事堂的大長老,結丹期第層境界的夏遠尊!
夏遠尊意會了鄭匈倪的眼神,立刻從自己的桌位上站了起來,剛才酒宴上的時候,他是唯一一位沒有入席的修士,作為內事堂大長老,他有義務主持公主婚宴,保證宴會的程序有條不紊,同時還要指派手下維護其它分場的秩序,所以基本上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參與到酒席之,而且宴會現場有珍寶居老祖親臨,他這個結丹期長老沒有說話的資格了。
然而正是由於內事堂大長老這一特殊身份,夏遠尊才得以從酒席解脫出來,使自己免於毒。不過狀態良好的夏遠尊此時並沒有站珍寶居一方,而是靠向了妖月族所的陣營!
夏遠尊走到鄭匈倪身前說道:“珍寶居的確只有這位老祖,若真還有其它元嬰期高手存,我這位內事堂大長老不可能不清楚。”
鄭匈倪也點頭說:“位元嬰期老祖,極西高原已經是頂尖的勢力了,我想珍寶居也不可能還有其它後手,而且元嬰期修士本身就少,極西修真界總共就那麼幾個,我怎麼數都不會忘掉。”
夏遠尊繼續說道:“熊萬玄師祖慣於使用攻心計,所以不要被他所騙,另外,他能及時知曉所的第二種奇毒,沒有妄動主修功法恢復靈力,應該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這個人必須要找出來,否則將來定是禍患。”
鄭匈倪點點頭:“嗯,我會查出來的,現由你動手,把這人全部殺掉,鍾炎殺其他人,珍寶居場修士一個都不能剩!”
夏遠尊微微一愣,接著還是狠下心來,面目猙獰地走向熊萬玄位老祖,鍾炎則轉向其它珍寶居修士,二人剛剛抬起手,突然有侍衛從門外衝進來道:“出事了,三少主鄭鈞奇被人殺了!”
夏遠尊和鍾炎同時停手,全場眾人一陣愕然,鄭匈倪怒聲問那個侍衛:“誰幹的?”
那侍衛惶恐說道:“一位築基期弟子,雖然穿著珍寶居的修士長袍,但我並不認識他,後來還來了一位劍修,跟他似乎是一夥的,那劍修我倒認識,他就是公主之前的一位侍衛,名字叫做孔羲。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公主已經被劫走了!”
鄭匈倪怒不可遏:“你說什麼?珍寶居的地盤上,誰敢如此猖狂?誰又有本事來去自如,殺人劫人如入無人之地?”
“我!”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眾目睽睽之下,以梅東傳為的個修士相繼走進了大廳,還加上一個被他們挾持著的林楓。
出聲說話的正是梅東傳,這人一進入大廳之後,場眾人紛紛臉色大變,鄭匈倪驚懼不已地看著他們,又看了看同樣是滿臉震驚的珍寶居位長老,看樣子不像是珍寶居請來的後手。
梅東傳掃視了一眼眾人,放生狂笑道:“哈哈,老夫等這個機會已經好久了,如今總算大功告成,今天把你們雙方一網打,我千蠱教才能掃清障礙,成為極西高原的第一霸主!”
鄭匈倪冷聲說道:“把我們一網打?你未免太小看我妖月族?”
梅東傳傲然笑道:“你妖月族總共只有四位元嬰期高手,今天到場的就有三位,把你們三個殺了,妖月族基本上就會瓦解,至於珍寶居嘛,這人全部被滅,今天就可讓它歸附於我千蠱教。”
鄭匈倪目露兇光:“我們雖然只有三人,但你們也只有四人,實力相差並不懸殊,孰生孰死尚且難料,你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