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浚說道:“你去!”
說罷,和丹紅纏鬥在了一塊。
杜浚深深的看了曲侯一眼,就在方才,他分明從酒罈中感受了一股銳利之氣,只是氣息很弱,若不是他距離很久,便是鞏基修士也難以察覺。
“多謝!”杜浚輕聲說道,不再延遲,祭出泥團,在手中化為大錘一柄,雙手握著巨錘的柄手,怒然砸向鳴幹。
“散主救命!”鳴幹臉色慘白,半躺在地上,驚駭欲死的望著砸來的巨錘,泣聲叫道。
鬼谷散主不屑的看了鳴幹一眼,未動分毫。
“誰也救不了你!”杜浚冷笑一聲,手中的大錘落勢驀然急銳了幾分。
鳴幹傻傻的掃視了一遍在場的說有人,只見眾多的九代弟子只是漠然的看著他,而那些剩下的十代弟子,亦是冷淡的看著他,那眼神好似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眾叛親離!
“昔日,他們哪裡敢如此?”鳴幹臉上閃過一絲絕然,慘笑一聲:“我一生跋扈,此刻卻後悔了,悔不該和你結下仇怨,但這不怪我,誰又料到你一個靈根被毀的廢物,竟然能夠功達練氣?”
說罷,他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擋在身前,口中叫道:“我不甘啊,十代支脈大弟子……”
一句話還未說完,杜浚手中的巨錘呼嘯砸來,此刻鳴幹精元缺失,修為大跌,他那法寶就好似無主之物,被巨錘輕易破開,轟然破碎。
下一刻,巨錘狠狠的砸在了鳴幹身上,但聞‘轟’的一聲,霎時間塵土飛揚,鮮血迸濺,待到一切平靜之後,只見杜浚冷然而立,手中的巨錘化為尋常大小。
再看鳴幹,卻已然化作了一灘血泥。
一陣倒吸涼氣聲在十代弟子中響起,他們誰又曾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
便是九代弟子此刻也是面色陰沉的望著杜浚,在那男子身上,他們分明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杜浚握著泥錘,一步步的走向郭明。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鬼谷散主。
“不要,不要啊,救命,救命。”郭明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向一旁閃躲而去。
杜浚冷笑一聲,手中的巨錘緩緩抬起。就在此刻,突聞郭明大叫一聲:“巫辰和白度都是杜浚所殺!”
這一刻,他卻是比鳴幹聰明些,知道拖人下水。
巫辰和白度的師尊臉色鉅變,神情痛惜,皆是怒然含恨的望著杜浚,當即紛自祭出法寶,便要欲要當場格殺了杜浚。
眾人譁然,再看向杜浚的目光,分明多了幾分複雜——追逃鳴幹,在其回到鬼谷後,猶自不肯放過,卻還誅殺了巫辰白度,這十代弟子中的三傑一個一個的因他損落,此刻唯他名聲鵲起。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望著曲侯,莫不是心中暗道:“這曲侯以後端是揚眉吐氣了……我若是能得如此徒弟……唉,當年在鬼王神殿之中,悔不該那一下的推辭啊。”
此一刻,杜浚所展露的修為,讓所有當年不肯收他門下的九代弟子具是心生後悔。
“夠了!”一聲暴喝忽而響起,引的眾人觀望,卻是鬼谷散主臉色不快的喝了一聲。這喝聲一出,眾人靜默,便是遠處糾纏不休的丹紅和曲侯也是停息了下來。
鬼谷散主目光精銳的看著杜浚,沉聲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杜浚冷笑一聲,想巫辰根本不是他所殺,只是他生性孤傲,便是受到了誤解,也不屑辯解,當下說道:“是又如何?”
這時,郭明見鬼谷散主出面,心中希望又生,復又叫道:“散主,他還在石陣谷中,誅殺了十數名我輩弟子!”
鬼谷散主聞言不禁一愣,冷哼一聲,道:“你好本事啊,不但誅殺巫辰,誅殺了我鬼谷十數弟子,且還在我面前格殺同門,你眼中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