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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人才,本該是委以更高重任,奈何凌瀟心無權勢,最後還是龍震倡多番勸說才同意只任守城都蔚一職,此職不高卻不可小睽,然而連龍震倡都不知道凌瀟是龍天絕的人。
這時,凌瀟進來,他身後跟著兩名屬下押著一名頭髮凌亂、形容狼狽垂頭喪氣之人進來,此人身上所穿衣物與鳳錫丞無二樣。
“微臣參見皇上!”凌瀟只對龍震倡行禮,語言也是簡潔,卻無人敢說他不知禮數或者過於高傲。
畢竟人人都知道凌瀟為人雖然公正無私,卻不喜與人攀交,更不喜禮數束縛。龍震倡也是不曾怪罪他,更是他默許凌瀟可以不受禮數拘束,可這真的是他的本性、還是表面如此?答案也就只有他與龍天絕知道。
“免禮!凌愛卿,這人是怎麼回事?”龍震倡問道。
凌瀟讓屬下強將此人的頭抬起來,居然與鳳錫丞一模一樣,凌瀟撕下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展露出其普通無奇的一張臉。
凌瀟道:“啟稟皇上,微臣見此人鬼鬼祟祟想要混出城,又是低著頭以發遮面,一副見不得人之樣,便將其攔截住。不想居然與平陽侯鳳侯爺長得別無二致,鳳侯爺絕對不可能會如此狼狽,便知道此事定然有詭異。”
凌瀟說得滴水不漏,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正直之人,表面從不與朝中哪位大臣、皇子走得近,所以他說的話是極為信服力的,至少龍震倡是絕對信任他。
“父皇,如此說來應該就是此人假冒平陽侯謀害五皇弟了,不然就是借平陽侯一百個膽都不會拿自己的項上人頭來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更是可以說明了,兒臣與五臣弟各自的說詞為何反差如此大。”
龍天絕適時說道,這麼說便也是給他與龍金予留有一層表皮沒有撕破,若不是言醫正被暗算了,此事也就不會如此輕巧。若是龍金予還是不識相的不依不撓,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請求皇上還微臣一個公道。”鳳錫丞心中大喜,以為捉到的人正是假冒他之人,自己可以洗刷不白之冤了。
“大膽賊人,還不快從實招來。”龍震倡是徹底相信龍天絕的說法了,依他所想鳳錫丞確實是不可能愚蠢到這種地步。
龍金予心裡堵住了一口氣,可是如今大勢已去,他的計劃落空了。他明明派出那麼多死士卻還是攔不住龍天絕,連神秘人都親自出手了。
想到神秘人,龍金予心頭便來氣,是神秘人給他出了這個主意的,還明確地告訴他以鳳錫丞之事便可以拿到解藥。所以他才會用這種粗劣的方法鋌而走險,先是陷害了鳳錫丞,待拿到解藥,才以原本假冒鳳錫丞的人為他脫罪。
可是,龍金予萬萬沒有想到龍天絕也是想到同樣的脫罪方法,找來一人易容成鳳錫丞的模樣,他與神秘人都算漏了這一招。
“到底是誰讓你假扮平陽侯並陷害他的?”龍天絕笑意深深,恐怕要讓龍金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不過,有些無趣,他似若無意的看了站在龍金予旁邊的龍景韻一眼。
“皇上饒命、太子饒命,是、是四皇子殿下讓奴才這麼做的。”假鳳錫丞面對這般陣勢嚇得連聲音都在發抖,哆哆嗦嗦才說出龍景韻之名。
龍景韻怔住了,這關他何事?怎麼扯到他身上了?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當真是躺著也中招,居然陷害他。
龍金予氣得肺都要爆炸了,他當然知道此事與龍景韻無關了,他甚至也沒有告訴龍景韻,可惡!分明就是要挑撥他與龍景韻的關係。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就是害誰,也不可能害五皇弟,請父皇明鑑!”龍景韻反應過來後便跪下,為自己辯駁,火大啊!他可真是太冤了,心裡憤憤不平,也是有些惱龍金予的,他與龍天絕之間鬥法,不明所以就牽扯到他身上。
鬥破家宅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