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上?就憑她和林曉軍聯絡這麼密切,周海青就斷定這裡面肯定有文章。
我真的不像個男人嗎?我真的不能在床上征服女人嗎?不,我一定能行,我得證明給自己看,也要證明給白玲看,免得她瞧不起我。怎麼證明呢?就從她身上試驗吧,雖然我和她現在不適合發生關係,但她是我的法定妻子,她有義務滿足我的性要求。對!就從她身上試驗,一是為了向她證明我的能力,二是為了發洩和報復,誰讓她揹著我和林曉軍在外勾搭呢。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周海青就一把推開了白玲臥室的門,衝她大聲喊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有病,才這麼著急在外面找男人啊?”
白玲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只好無奈地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有病就該治療。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為的話,只說明你太敏感了。”
“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能力的話,那你就想錯了,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周海青步步逼向白玲。
白玲立即看出了周海青的意圖,她本能地用被子裹緊了身子。但她哪能擋得住周海青?周海青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就將被子奪過來扔在地上,然後一頭撲過去摁住了她的雙手,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
白玲奮力地抗爭著,無奈周海青的力氣太大,她絲毫不能動彈。
周海青憤怒而猥褻地看著白玲說:“我要讓你個騷貨再感受一下我的厲害,看看是我厲害還是別的男人厲害,省得你以後在外面偷人!”
白玲不能反抗他,只好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我寧死也不讓你碰我!”
“你敢?別忘了,你還是我老婆,你有義務和我Zuo愛!”
“你簡直就是個法盲,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這叫婚內**,我告你去!”
“去他*婚內**吧,老子先**了你再說!”
白玲唬不住周海青,只好伺機擺脫他的控制。趁著他鬆開左手的工夫,白玲猛然抬頭,張口狠命地咬住了他的右手,疼得他哎喲一聲立即鬆開了這隻手。周海青的右手頓時血如泉湧,他氣急敗壞地扇了白玲一記耳光,可憐白玲那如花的粉臉,頓時起了五道血紅色的指印。
白玲捂著臉,憤怒地衝周海青喊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我嫌你髒,嫌你噁心,你就不像個男人,你就是沒有能力!”
周海青被她氣紅了眼:“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臭娘們兒,從來沒有人這麼侮辱我,我打爛你的嘴!”
言罷,他揚起巴掌就衝白玲的嘴巴而去。恰在這時,白玲也向他撲了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
周海青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白玲摁倒在床上。他順勢騎在白玲的身上,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不讓我碰你,我偏就要碰你!反了你,還敢不從我?”
反抗已是無濟無事了,白玲索性停止了反抗。她直條條地躺在床上,將頭扭向一側,閉著眼睛冷冷地對周海青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一行淚水從她的眼眶裡湧了出來。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周海青沒有再行動下去。身下的白玲一動不動,這可是他施暴的好機會啊,可他為什麼不趁機行事呢?
因為在他看來,白玲的不反抗好像就是最強烈的反抗,白玲的不反抗使他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白玲的不反抗也讓他喪失了鬥志。再者,一旦喪失了鬥志,周海青真擔心自己的行為能力。
無論怎樣,周海青還算得上是條漢子。漢子Zuo愛就要做有尊嚴的愛,如果此時強行與白玲發生關係,那麼這個愛則做得很不光彩。於是,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接著便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雖然白玲躲過了這一劫,但她已哭成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