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的桌邊悠閒地坐了下來,隨手倒了一杯醇酒,目光冷冷地瞥了過來,準備欣賞那即將上演的~激~情戲碼。
兩個男人撲上木唸的身體,一邊撕扯著她的衣衫,一邊迫不及待地啃吻上她的細白修長的脖頸,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塊塊啃噬的痕跡。
木念痛苦地想要掙扎,卻無法動彈,她驚恐的雙眸看清身上的兩個男人,瞬間如墜冰窖,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眼睛越張越大。
閻宵是否知道了她的死因?不然他何以這般待自己?他是否以為九公主害死了自己,才會如此狠心報復?可是他知不知道,此刻他面前正被他折磨報復之人的身軀裡躺著的卻是她的靈魂
身上的男人不停地撕扯著,啃噬著,急切地拉開木唸的衣襟,在她如凝脂般白玉無瑕的身上舔吻噬咬,像兩條狗一般急喘著,搖晃著。
忽然木念覺得身體一涼,原來遮身的衣衫忽然全部被撕碎,她完美勻稱的身體~赤~裸~在眾人的視線中,貼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股股寒意順著地磚沁入身體,鑽入心間,似乎將溫熱的心凍結成了冰。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幾次三番遭遇到這樣的殘酷,即使再世為人依舊相同的命運。
似乎感到無比的蒼涼,原本的驚恐似乎瞬間化作虛無,唯留一絲難言的痛楚,眼眶驀地一熱,一顆淚珠順著臉頰悄然滑落,閃著晶瑩跌碎在空氣中。
含水的美眸凌厲迸射出凌厲的光射向身上的獸行大發的男人,之後轉眸盯向一旁穩坐的閻宵。
閻宵的目光始終盯著這邊,看著眼前的一幕,似乎能想象到當初木念受辱的悽慘,一張刀刻斧鑿般稜角分明的臉孔凝滿了寒霜。
當木唸的目光射過來時,閻宵如墨的瞳眸裡忽然泛起一絲譏笑,冰冷的眼神盯著她,流轉出璨璨的霜冷殘酷。只見他薄唇一掀,似笑非笑道:“他們伺候的可好?公主可還享受?”
木念聽了心頭劇痛,緊緊閉了閉眼,黛眉深蹙,當再次睜開時波光瀲灩的雙眸裡閃過的是一抹難言的痛楚,哀傷失望而倔強地看著冷酷的閻宵。
清麗的視線像是直直看進了他靈魂的深處,那眼神彷佛帶著一絲蠱惑,狠狠地撥動了閻宵的心絃,他猛地一震,抬眼仔細望去,心再次一痛。
沒想到那賤人的眼神竟然與他的念兒那般相似,都是一般的倔強,撼動人心,在如此不堪的情況下,竟然平添一抹慘烈的悽美。
閻宵眉頭緊擰,瞅見木念身上的兩個男人此刻正急切脫下褲子,他心中突然有些不ren,心頭竟莫名湧起一絲尷尬。
就在這時痛怒攻心的木念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點點鮮紅落在月白色的地磚上化作朵朵紅梅,悽絕的綻放出驚心的*。
木念只覺眼前忽然一黑,望向閻宵的眸光忽地一暗,昏迷了過去。
他身上的男人不因她的昏迷而停止動作,眼看就要佔據她。這時一旁的閻宵突然霍地站起身,將手中的酒杯一拋,那白玉杯快如風地砸向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臉頰。
那人一聲痛呼,連忙捂住了嘴巴,這時閻宵已經飛身過來,抬起腳重重地將匍匐在木念身上的兩人踢飛。
在兩人錯愕的瞬間,揮掌打在兩人的背心,兩人當場斃命。
重重地踢了兩人一腳,他再次轉身,望向地上唇角帶血的木念,閻宵的濃眉擰成一個死結,一雙拳頭緊緊握起,凌厲的眼眸倏地一眯,抨除不該存在的浮亂情緒,一腳踢開屋門,憤然離去。
書房相見(一)
清晨,太陽躲在厚厚的雲層裡似乎很不願意露出熱情洋溢的臉兒,整個天地陰沉沉的,狂風颳著樹枝連連搖擺,樹葉嘩嘩作響,眼看一場暴雨即將而來。
狂風順著開啟的房門呼呼灌進新房內,捲起屋內的薄紗幔帳翻飛而起,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