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我對錢經理的一片心意了。陸塵,我們現在是邵氏集團高層公司,錢經理已經不是本公司的人了,現在請他出去。”
“是,晏總。”陸塵對晏晨點點頭,抬腳走到錢經理的面前,說道:“姓錢的,可以走了嗎?”
錢經理看看坐首座上的晏晨,再看看陸塵,忽然間破口大罵起來,“姓晏的,你只不過是邵總的前妻,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耀武揚威的?你憑什麼要把我給開了?還不知道你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這世上也只邵總被你迷得顛三倒四,是非不分,這才糊里糊塗地把財產給了你,要不然你算個什麼東西?”
錢經理今天是霍出去了,反正是已經被炒了,有些話憋在心裡不說不痛快,他索性一口氣全嚷嚷了出來。不過錢經理還忘了一件事,晏晨有兩個身份,一是邵氏集團的總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身份是安少的太太。
陸塵奉了安少的命令來保護晏晨,臨走的時候安少可是交代過了,絕對不能讓晏晨受任何的委屈,現在聽到眼前這個姓錢的胡言亂語,陸塵一下子火了,臉一下子變了。
陸塵跟安少那麼多年,道上的人都要尊稱他一聲陸哥,其手段和勢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二話不說,抓住經理的衣領,揮拳重重地一拳砸在錢經理的右臉上,接著不等錢經理反應過來,在他的左臉上又是一記重拳。
錢經理獄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了個正著,腦袋暈暈乎乎,嘴角流出血線,眼前直冒金星,現在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陸塵甩了兩拳出去以後,揪著錢經理的衣服領子就向外拖去。
會議室一下子靜了下來,他們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有幾個年齡大一點的看不慣晏晨的作風,正想站起來說幾句,被身旁的人給按住了,對他們輕輕地搖搖頭,他們這下醒悟過來,身上出了一層冷汗,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的背後有安氏撐腰,也難怪會這麼猖狂。
他們一下子全都乖乖地坐著不動了,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材料,一聲不吭。
陸塵去而復返,繼續揹著雙手站在晏晨的背後,會議室的人看到陸塵這個樣子,越發心驚了,大聲都不敢出,氣氛頓時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
“現在說說接下來的事情。”晏晨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風輕雲淡,神情自若,紅唇輕啟,“財務部的人今天來了沒有?”晏晨掃了一眼會議室的人。
“來了,來了。”一箇中年微胖的男人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站了起來,對晏晨點頭哈腰地說道。
“董經理,下面的事項你也看到了,從明天開始,我會找幾個專業的人去財務部查賬,你多配合一下他們的工作。”晏晨淡淡地說道。
董經理臉上的汗水流得更多,眼睛有些慌亂地瞟了一眼邵遠,看邵遠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只得無奈地向晏晨連連稱是。
“你先坐下來,現在我們說說第三件要說的事情,這也是今年的首要任務。拆遷。”晏晨揮揮手讓董經理坐了下來,然後開始接下來的講話,“城郊的那塊地中投已經有三個月,手續一切都辦好了。但是這裡面就面臨著一個最重要的難題,那就是拆遷和賠償的問題。我們不能讓老百姓虧了,但是也不能由著他們漫天要價,這就需要拆遷部的同事們努力了。”
拆遷部的陳方聽到晏晨的話心中頓時叫苦不迭,這不是典型的想讓牛兒長得好,還想牛兒不吃草的節奏嗎?現在的拆遷工作不好做了,涉及太多的問題,先是房屋,接著是田地,然後又是青苗費啊搬家費啊等等一切,這比起其他部門來講,是一個苦活重活,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陳方,有困難嗎?”晏晨看陳方半天不說話,眉毛一挑,淡淡地問道。
陳方一臉的難色,抬眼看著晏晨,“晏總,拆遷部的人手不夠,我需要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