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但如果讓老衲和他獨打獨鬥,鹿死誰手,實難預料。所幸百拙師兄功力精深,以十八羅漢杖,和先天神拳兩種絕學,對付他獨創刀法,直到一百五十回合後,才打中他一掌。”
劍英聽得甚是氣忿,接道:“這麼說起來,那草上飛虎簡治宇,果然是一位不凡的人物了,晚輩日後如能有機會遇得上他,定要討教一下他獨門刀法的利害。”
老和尚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簡治宇中了我們掌門人一掌之後,受創不輕,誰知他已存下了拼命之心,人雖中掌受傷,仍是不肯罷手,百拙師兄在擊中他一掌後,已收杖停手,不防他竟趁機出手,猛攻一刀,這一刀幾乎傷了百拙師兄,也激起了老衲和監院五老的殺機,一陣猛攻急打,把他幾個弟子全都擊死杖下,但被他衝出了包圍遁走。”
劍英笑道:“少林派弟子滿天下,難道還找不出他逃往的下落嗎?”
悟性道:“也許他自知罪孽深重,大江南北已無他存身立足之地,故而遠渡重洋,避居海外,而本派中另一擅立門戶的叛徒,鐵羅漢迦龍,也遠高中土,飄遙海外,故而年前傳出雄居海外的部份魔頭聯合勾結,欲和中原武林道逐鹿爭雄的訊息後,掌門師兄即選派了不少精明弟子,遠赴海外探聽起因,初還認為是本派中兩個逃亡的弟子作祟,勾結一二位妖人興風作浪,哪知一探之下,才知事情大謬不然,海外幾位最具聲望,而且從不互相來往的魔頭們,竟然會破例勾結一起,而且已準備完畢,俟機而動。他們並非專對本派,而是普及整個中土武林各派,這一發動,勢必要掀起滿天風浪,造成空前絕後的武林浩劫。”
劍英皺皺眉頭問道:“老前輩見多識廣,想必知道群魔來歷,不知能否為晚輩們,列舉幾個最為兇狠的魔頭武學特長,講述一二,以便日後遇上,能夠預籌對策?”
老和尚想了一陣點點頭道:“老衲過去,雖然足跡遍走了黑山白水大江南北,但自安居崑崙山後,已數十年未再行腳,兩年前為參與清理門戶,才重返中原,對這幾年武林形勢變化,已甚隔閡。一般雄據海外的魔頭,又是極少和中原人物往來,因而所知更少,現僅就老衲獲得一點訊息,及過去耳聞所知,全部奉告,不過這中間也有許多不實之處,那要兩位自己去推想了。”
劍英笑道:“老前輩言重了。”
悟性淡淡一笑道:“兩位也許聽你們師父談起過,所謂七魔三怪一老妖。這幾個人,在雄據海外群魔之中,算是名頭最大的了,七魔是指駝龍島上七個妖人而言,這七人的姓名來歷,鮮有人知,見過他們廬山真面目的人,更是絕無僅有,不過據傳言這七人都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領,另外,每人都練有一種獨特的絕技,但他們本領大到什麼程度,以及那各懷獨特絕技如何,恐怕中原武林道上,除三個人外,再沒有人能夠說得出來。”
劍英聽得怔了一怔,突然想起師父留下那三個密袋,處理之法中,有一句說:“七魔現時,拆閱丙裝。”莫非就是指駝龍島的七魔而言嗎?他只管想那隱語含童,不覺低下了頭,忘記了對面坐的老和尚。
程玉玲已搶先問道:“遍天下可能有三個人得知,不知這三個人是誰?”
悟性笑道:“第一自然是令師靈虛道長,第二是衡山劍客一葉道人,第三是令師好友八臂神乞桑逸塵。令師胸羅萬有,才擬天人,大概世間的事,沒有他不知道的。衡山劍客和八臂神乞,遊蹤天下,足跡遍及九洲三島,見聞廣博,也許知得。”
劍英心中暗想:我師父精通奇門星卜,玄門先天氣功已登峰造極,自然知道。我義父桑逸塵輕功絕頂,已達踏雪無痕,一葉渡江,他老人家也可能知得。衡山劍客是什麼人,怎麼能和我義父相提並論呢?他心中雖然大感氣忿,可是嘴裡並沒說出。
白燕兒程玉玲心中卻明白衡山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