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站住,你真的要走?”露絲問道。
蕭秋風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露絲小姐,我這麼老遠的跑來,就算什麼也幫不上,你至少也應該熱情一點,拿著冷屁股對著我,難道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麼?”
露絲有些急了,急忙衝了過來,拉住了蕭秋風的手:“什麼時候拿冷屁股對著你,就這樣欺負我,人家這不是學著向你撒嬌麼?”
蕭秋風一聽,差點吐飯,撒嬌?這女人向他撒嬌,算了吧,他還真是想多活幾年。
“我在你家裡住了不少日子,也學會了很多做女人的道理,嫣月姐姐不也說,對男人需要撒嬌的麼?”
這話是沒有錯,只是這女人似乎弄錯了物件。
蕭秋風也懶得解釋,這種事還是得女人跟女人聊,下次有機會,讓柳嫣月再好好的教教她,撒嬌也不是這麼撒的。
當下冷臉一擺,說道:“好好的,撒什麼嬌,行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記住。我現在是你的客人。記得笑臉盈人。”
沒有笑,露絲本就是那冰冷天性的女人,這也是做為殺手的最基本條件,不過她地臉上還算平和,恬靜地如同沒有被搔擾的天湖之水,不帶一絲的漣漪。
撕開了她手臂的衣袖,一條彎彎的黑色刀口清晰的呈現,此刻都有些腐爛的跡象。蕭秋風有些生氣問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刀口有毒,你就不知道處理一下?”
露絲不敢頂嘴,有些囁囁地說道:“這一次大戰,屠神傷亡很重,那些醫生,被我叫去給重傷人醫治去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以前的訓練,再重的傷,只要可以復原,天命都當作沒有看到。這種殘酷,就算是蕭秋風這個外人也有些看不過眼,實在有些難以相信。露絲會是他的女兒。
“不礙事,你知道個屁,毒素漫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你認為在屠神裡,現在還有誰的命經你的更重要。”如果露絲一旦不測,不需要黑夜地攻擊,屠神就有可能四分五裂。就算是管家。也沒有辦法徹底的控制這個局面。
手一動,一柄鋒利的小刀已經握在了指間。蕭秋風冷冷的說道:“忍住了,不要吵到我。”
雖然露絲地確也是很絕代的西方優物,但是在蕭秋風的心裡,真地很難把她當成女人,一般的時候,視為夥伴或者對手,所以並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刀鋒一閃,黑血如注的噴湧,露絲雖然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但是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卻漲得通紅,汗水瞬間佈滿了整個臉龐,貝齒緊咬,但是她的眸間,卻很是欣慰的坦承著一種滿足的開懷。
因為第一次,她感受到被人關心地滋味。
很是野蠻地剝掉了黑色的肌肉,蕭秋風真氣已經滲入其中,逼出了毒血,然後把那撒掉地袖子當成了毛巾,沾了些清水,在傷口四周擦淨,慢慢的包紮起來。
露絲有些迷戀這種感覺,不知不覺的不已經躺到了蕭秋風的懷裡,一半是因為這種療傷的痛楚,一半是因為這種依靠,讓她很舒服。
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推開了她,說道:“好了,只要三天,你的傷口就可以癒合,絕對不死人的,現在,好好的給我說說黑夜的情況,剩下的人由我來幫你對付吧!”
露絲微微的點頭,但是手臂又一次纏上了蕭秋風,很是輕聲的說道:“讓我靠靠吧,我很累。”
原來香港一戰,屠神派出狙擊槍手的事被黑夜查知,他們知道這一次香港之行無功而返,除了龍組與蕭秋風,還有一個屠神的涉入,龍組與蕭秋風地處中國,遙不可及,所以屠神首當其衝的,成為黑夜洩憤的目標。
因為黑夜的大本營,就在歐洲,只是沒有人知道,具體的位置。
“他們的實力很是強大,這一次攻擊,很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