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但是眼前看到的,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
臉上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鋒利鐵勾地冷意。但是這抹殺戮,終是隔了一點,一點卻已經足夠了。
“笨蛋,你應該跑開的。”蕭秋風已經把這個嚇呆的女人摟入了懷中,有些生氣的怒罵,而一隻手,卻已經燃燒著五彩的光芒,這種光芒,就如一道束縛,在這一瞬間,纏住了爵士帶利勾的雙腿。
氣勁一洩,爵士就已經感受到強大的力量衝擊,定眼一看,卻是吃驚不小,護住這個女人的,竟然是重傷他的男人。
心生警惕,連一刻也不敢再擔擱,雙翅一展,就已經把下降地身形緩住,一抖一震之間,身形騰三丈之高,準備逃離,他很清楚,他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要說他此刻還身受重傷。
很奇怪的,蕭秋風竟然只是輕輕的護著平娜,沒有追擊的意思,爵士心中正準備歡呼慶幸的時候,在他的前方,出現了幾道很冷漠魁梧的身形,幾乎沒有給他一絲思考的時間,其中兩個人已經動了。
這兩人也是高手,就算是爵士有翅膀,此刻也沒有他們地速度快,那長大數米地大翅,已經被兩人拉住。
然後爵士就看到了血,自己的血,其中一邊地翅膀已經被扭折了,耳邊傳來一種很戲弄的聲音:“操,這翅膀好大,不知道能不能拿來燒烤?”
然後另一邊的翅膀也發出了“咔嚓”的聲音,他整個身體,就如一隻笨拙的小雞一樣,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沒有翅膀的鳥人,根本連雞也不如。
一落地,還沒有從那種劇烈的震動中回過神來,臉上已經捱了幾腳,而且讓他生氣的是踢他的人,正是今夜撞在他身上的少年,此刻虎眸瞪著他,好像有吞食他的**。
接著,他又承受了重重的一腳,等他身體落地,正好就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腳下。
“蕭少,狼犬這小子的鼻子還真是管用,不然還真是沒有辦法抓住這鳥人,有翅膀的鳥人,的確很難抓。”
折斷鳥人翅膀的兩人,當然是鐵柱與李強兵,在狼犬嗅到這種氣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如果爵士要療傷,平娜就是第一選擇,所以特意的佈下這個口袋,就等他鑽了,不然蕭秋風豈會任他飛起,不理不睬呢?
不過狼犬天生的敏感,卻幫了大忙,不然哪裡這麼容易找到爵士,而且沒有這種氣息在平娜身上存留,或者拉布真的有可能失去世上唯一的親人,所以此刻當然氣極敗壞,連踢幾腳解恨。
其實現在已經安全了,但是平娜卻緊緊抓住蕭秋風的手臂,身體藏在他的身後,偷偷的探出頭來,害怕之後,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奇形怪狀的鳥人。
“告訴我飛鳥幫的總部在哪裡,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什麼廢話也不多說,蕭秋風做任何事都很果斷乾脆。
爵士恨恨的看了蕭秋風一眼,把頭轉向了一旁,似乎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但是蕭秋風卻笑了,他的友好,並不代表其人也有這種心情,一腳又從背後襲來,爵士身體撞在了牆上掉了下來,而趁著這個機會,拉布已經把鋒利的匕首插入了爵士的腿中,然後用力的拔出,鮮血湧現,很快的染溼了兩個褲管。
但是爵士死灰痛苦的臉上,雖然冷汗直冒,卻咬牙切齒,沒有說的意思。
狼犬上前,笑嘻嘻的說道:“不說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把他的翅膀一刀一刀的切下來,然後再把他的腿剁下,放到烈日下烤,以他的體能,估計至少能熬三天才死。”
可惜,他沒有給眾人這個烤鳥人的機會,雖然雙翅折斷,但是他的雙手依在,突然之間,他雙手撐地,頭已經重重要撞在了牆上,鮮血湧現,惡意的詛咒已經發出:“飛鳥幫永遠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統統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