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去面試,就連招臨時工都不要他。每一次給出的回答都是“這裡不適合你,或者是你的頭髮太長”所以就一直流浪至今,兜裡的老人頭早就所剩無幾。每天都是泡麵過日子,在過幾天就泡麵都沒有得吃了。要不然打死他都不會去剪頭髮。
他找了一家大排當,點了幾個菜,很快菜就上桌了,他因為好久沒有吃過飯了,狼吞虎嚥的,吃得很急。“我是一個流氓,我是一個色兒狼,你能把我。”恰在這時電話想了起來,他拿著手機一邊接電話,一邊吃,一下子噎到了,他急忙揮手叫身後的服務員:“噎著了。快。幫我。拍。拍。”服務員急忙搶過他手裡的手機來了個三連拍,還順帶的給他發了個微博。
飯後他結賬之時,那服務員小姐說道:“先生你一共消費了二百四十九塊,給您來包紙巾,籌個整數二百五,謝謝”何大仙回道:“二百五多難聽啊!給來兩包紙”服務員姐回道:“一共二百五十一,給您優惠,去掉零頭一塊,給二百五吧”
何大仙一個踉蹌,差一點沒有站穩,這他孃的什麼日子嘛!這麼倒黴,吃個飯都能變個二百五。他不在多言,趕緊付了錢,覺得還是回自己的小窩裡最安全。不然又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更倒黴的事情等著自己。
他住的是一個十多平米,廚衛一體的民工房,一個月的租金一百五十個大洋,可就這麼便宜的房租他都欠了快三個月的沒交。
剛到樓下,就看到自己的行李全都在,外面堆著,他還打算回來先把房租交了先,可沒有想到,包租婆做得這麼過份,不由的大罵:“我艹你先人闆闆,我艹你女兒,我艹你十八代。”
大罵了幾分鐘過後,見包租婆不出來搭理他,識趣提上自己的行李,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默默離開了,這已經的是他在這個小村子裡,第N次這樣被房東掃地出門了。
他的行李也不多,就一張用了兩三年的破席子,外加兩套衣服和一個塑膠水桶一雙拖鞋。
提著行李在村子裡轉了個遍,找了N家房子,可是沒有一房東老闆願意將房子租給他。這村裡的房東老闆沒有一個不認識他何大仙,更是瞭解他的作風。
無奈!他只能到別的村子裡去了,提著行李剛到路口,一位拉客的麼的機司,露出他那被煙燻,黃得發黑的牙齒,笑呵呵的說道:“喲!這不是何仙姑的後人,何大仙嘛!這是又被掃地出門了?還有你那引以為傲的長髮呢?讓房東給剪去賣了!”
麼的司機叫黃高陽,是何大仙在這裡唯一的真朋友,也是對他最好,以前被掃地出門,沒有地方去,又沒錢吃飯,那都是黃高陽收留他救濟他的。後來黃高陽的老婆和孩子來了,他才從黃高陽那裡搬了出來。不過還是經常去他們家玩,而且還和黃高陽的大女兒,有一點點的不純潔感情,只是沒敢讓黃高陽和其家人知道。
何大仙垂頭喪氣的回道:“老黃叔,你就別笑我了,一言難盡哪!”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我可從來沒有見你這麼垂頭喪氣過!你不是經常唱那什麼歌來著”說著還唱了兩句“我是流氓。”
何大仙是因為今天太倒黴了,他有點怕了,一直在想是不是平時乾的流氓事太多!招報應了!他有點怕了。
“老黃叔,這附近,那一個村子的房租便宜一點?你送我過去唄”
“我想想啊,這附近那有什麼村子?你不是也在這裡住了幾年了!就有幾個小區”
何大仙也知道這裡的情況,民窯就這一個夏鋪村。只能無奈的說道:“那送我去最便宜的那一個小區吧”
“那裡面可不便宜呀!一月的租金要是在我們這民窯,那可是得住上好幾個月了!你確定要去?”黃高陽有瞪大了圓目,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要是不去,那我住那兒”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