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努力的保持著自己清醒,不能被迷倒。
他唇角的笑意卻是不掩飾的擴大:“幽蘭香。”
“是一種讓人沉睡的藥,就算是內力深厚的高手,也擋不住的。”他鎖住她的腰身,支撐起她欲滑倒下的身體。
“總有一天。。。。。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她的聲音漸漸迷糊。
“好。”少年淺淺溫柔笑意:“我等著。”
她緊咬著唇,與最後一抹清醒鬥爭:“為什麼。。。。。你也聞了花香。。。。。。可你沒事。”
“因為——”淺笑的雙眼,映在她模糊的視線裡,如星光閃閃,最後一抹清醒在他最後一句話出口前徹底擊敗,少年的眸子,對映一片苦楚:“我本身便是一個毒人,又怎會怕毒?”
懷底的人,不在有回聲,低眸一看,她,已經軟趴趴的停靠在他肩處,。
他噙著笑,指尖再一次劃過她鼻尖,輕柔一點。
想來,那最後一句,她沒有聽進去。
手掌拂過她身後輕揚的青絲,一撮小發在他指縫間流瀉而下,純白的月光,映在了他那張溫柔的臉上,樹影點綴。
他知道她的睡姿很好看,可卻不知道多年以後——他算計她一生,她為他一生,他愛她一世,她傷他一世。
因為他是——魔教少主。
而她是——雪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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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梨花不衰
晨風飄揚,散了點涼意,陽光中浮沉點點,散落在窗邊,紫色的窗簾,無聲飄揚。
床榻之人,悠然的睜眼,平靜的目光在周圍輕掃一圈。
房間?床?
才警醒一切,房門自開,一抹黃衣輕盈而入,伴隨著對她的絲絲笑意與敬意:“你可總算醒了,這下安晨該放心了。”
她起身,知道這是在龍懌山莊,她回到了自己房間。
行至桌邊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我是怎麼回來的?”
玉兒擺弄著早餐,一一端至她眼前,“除了安晨將你帶回來,還能有誰?只不過他——”
想起前天安晨將她帶回來那一刻,玉兒也是嚇到了,肩甲處的傷口,猩紅一片,想著為她清洗一遍傷口,才撩開衣衫,卻看到一連片的吻痕。。。。。
若不是安晨說已經有人為她料理過傷口,她沒有遭受其他傷害,玉兒只怕真的以為安晨對她——
拿起杯子的手,又突然放下:“安晨受傷了?”
“只是小傷,不礙事。”玉兒搖了搖頭,流轉著眼光,訴說著:“莊主去了雲城,他便也跟去了,估摸著要一個月才能回來,你該知道,莊主的茶飲商家很廣,有時候一年也就四五個月待在山莊。”
所以,龍懌山莊無形之中,是溫輕蘭在做主。
“玉姑,那你呢?”她仰頭,望著高她一倍的玉兒:“溫輕蘭肯讓你來服侍我?”
玉兒可是溫輕蘭如同姐妹的貼身侍女,讓玉兒過來伺候她,不免又覺得自己的身價漲高了點。
“靈兒,你又直呼夫人的名字了。”玉兒無奈:“夫人只是讓我過來伺候你的三餐,別想太多。”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無處不透漏著這其中的暗意。
說得好聽點,是伺候,說得不好聽點,便是監視。
她被追殺,沒有任何人噓寒問暖,有的還是這冰冷的監視。
只要她不出莊,那些人便不敢來殺她,無疑,龍懌山莊是最好的規避危險之地。
她被追殺的原因,她的母親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