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千夫長來這裡做什麼?
“報告千夫長,動手打人的是我,要處份應該處份我,不過是那幾個待衛無理在先。”我向前跨了一步對千夫長說,承認錯誤也不能全都攬在身上,本來也不全怪我們。
“你們動手打人還找理由?”那千夫長臉上不向剛才那樣而變的很嚴肅。
“要是我們倆個被他們打的滿地爬,我想就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了,難到就因為我們是一個低等計程車兵。”我心裡很不平。
“維尼,你這是什麼態度,敢和將軍這麼說話,還不向將軍認錯。”漢車在一邊聽我這麼說,怕引起千夫長不高興,忙讓我向千夫長道歉。
“不錯,很有骨氣,不過你怎麼不知道他們幾個沒受到處份。”千夫長並沒有向漢車那樣大怒。
聽千夫長這麼說,我一時也愣在那了,難到他們幾個回去也受到處份了,我不禁對那個麗蓮露娃改變了剛才的看法。
“維尼,千夫長大人來這裡並不是追究誰打人的事,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打人的是你呀,軍團裡只有你一個人戴面具。你能跑到哪去呀。”漢車在一旁笑嘻嘻地說。
“不錯,這次本來也不全怪你們,那些鳳府的待衛平時也太囂張了。”千夫長的話叫我更加驚呀,他來到底是為什麼?難到真的不是處份我們倆個嗎?
“至於處不處份,那要萬夫長來決定,你一會和我走一趟,漢車,這裡你處裡一下,這個十夫長酒後鬧事你看是不是也應該處份一下。”千夫長說完話,站起身來向帳外走去。經過我身邊裡小聲對我說:“小子,乾的不錯。”說完跨出帳外。
我和小隊長愣在那裡,不知道這個千夫長到底是什麼意思,漢車象一旁的小隊長說:“十夫長,你回去好好檢討檢討,哦維尼,你跟千夫長大人去吧。”說完走到原屬自己的坐位坐下。
我和小隊長說了一聲走出帳外,千夫長和幾個士兵以向營裡走去,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見萬夫長,於是跟在千夫長的身後向萬夫長的帳蓬走去。
萬夫長一般不在營裡,平時都在城裡的自己的府裡,看來今天是因為我的事他才來的營裡,沒有戰事的時候他往往一個月不來一次,每次來都是例行公事檢查一下。
萬夫長的大帳很大,比百夫長的要大幾倍,裡面很寬敞,能裝得下幾十人也不顯的擁緊,隨著千夫長進到帳裡,一個穿著很普通的人正站在案首後面,背對著帳門口,裡面沒有別的什麼人,顯的有些空蕩蕩的。
聽到千夫長的報告他轉過身來,一到如炬的目光直射向我,我站在千夫長的身後明顯感到目光射向我,我忙收斂自己的氣勢,那個人觀察了一下,把目光移向了站在我前面的千夫長身上。
“安德魯,你先出去吧?”
“是,大人。”那個叫安德魯的千夫長走了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他看著我問道,不過目光沒有剛才那樣強烈的探試。
看來他就是我們直屬上司萬夫長了,我忙回答到:“萬夫長大人,屬下叫維尼。”
萬夫長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站在那裡沉思了一會突然對我說道:“你聽沒聽說過全軍大比武?”
他怎麼突然問我這個,這正是我來這裡的原因,不過我沒說這是為這個來的,但也不能說沒聽說過於是回答說:“屬下聽說過,不過不太瞭解。”
萬夫長聽我這麼說,“對了,你是新來的。不過我想讓你參加這次選撥賽,你看如何?”
這真是天下掉下來的好事,剛才還為這事頭疼呢,現在卻自己找到我的頭上。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愣在那裡。
“怎麼樣?我是讓你代表我們參加軍團的選撥賽,能不能時入大比武還不一定呢?。”他以為我不相信他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