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在說,孩子,你真傻。
是啊,她真傻。
飄雲把骨灰盒放回去,覺得口渴,四周看了看,水瓶在病房角落的茶几上。
她腳上的石膏上午已經拆了,可是沒經過物理治療,走路依然困難。
沒有意外的跌在地上,還好有地毯,不怎麼疼,就是姿勢難看了點,模樣狼狽了點。
就在這時候,門開了。
飄雲揉了揉眼睛,對自己說:“不可能,哪有這麼好?”
龍天佑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子擋住走廊上的燈光,手裡拎著三疊式餐盒,楞楞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
聽到她說:“不可能……”
他大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三秒後,扔掉餐盒,把她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裡。
菜香味飄出來,芙蓉蝦仁,清炒蘆筍,鳳梨海鮮盅,湯水撒了一地。
飄雲把頭靠在男人的頸窩上,低聲呢喃:“你去哪了?吉祥物。”
男人想笑,笑出來的卻是淚。
飄雲摟著男人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像只無家可歸的浣熊。
“我想去找你,他不讓,我動不了。”
“……”男人無語,感動。
“我的傷沒好,他扒開我的衣服,我又冷又疼。”
“……”男人震驚,疼痛。
“我每天都在等你,你為什麼不帶我走?”
男人抬起飄雲的下巴,直勾勾的看著那張哭得很委屈的小臉,幾天不見,她又瘦了。
“飄雲,我怎麼感覺你在勾引我?”
懷裡的人於是哭得更委屈:“我疼得這麼厲害,你都不來看我,你不來看我……”
龍天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