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過後就是驚疑了,看著他狐疑道:“你是老闆,你怎麼證明你是老闆啊?”
“呵呵,老闆還要怎麼才能證明自己是老闆,這可真是新鮮。那我問你,我到底要怎麼證明啊?”
“老闆~”
隨著一聲驚喜的女聲,大門口一位女孩快速的跑了過來,到了他的旁邊興奮道:“老闆,你。。你怎麼回來啦?”
“你是。。是那個。。。”他想了一次也沒叫出她的名字。
“老闆,我是果小蕾啊~”
“哦,你是生活科那個喜歡臉紅的小姑娘吧?怎麼樣啊,現在還喜歡臉紅嗎?”
“經過公司的培養,現在好多了~”
被他這一說,興高采烈的果小蕾粉。嫩的俏。臉再次紅了起來,不過說話倒是還算利落。
“老闆您不知道,您走的這段時間。。。”
兩個人就站在一樓的大堂裡聊著。不知道為什麼,方遠山總是會不自覺的開小差,雖然臉上在笑著,嘴裡在說著,但他心裡卻沒有一絲喜悅的感覺,彷彿自己早已經掙脫了這一切。
打個比方說,整個世界就是一個遊戲,每個人都生活在裡面。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永遠生活在“安全區”,他們不敢到“城外”去看看,不敢跟那些“怪獸”去搏鬥來“升級”。
但是方遠山不會,他和少部分跳出安全區的人生活在“野外”。在沒有規則的束縛下、他和那些跳出安全區的人搏鬥、和那些“野外”的怪獸搏鬥,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安全區規則的制定者,誰不服從他、他隨時可以丟到城外去。
所以等他從“城外”歸來的時候,看著這些“安全區”的人,他竟然發現自己變得無話可說了,大家精神層面不一樣,除了“體。液交流”、他不知道雙方還有什麼共鳴?
帶著一臉客套的微笑,他坐上車離開了小廠。心裡有點煩躁,他知道自己只是性格使然,但這種感覺他不喜歡,他覺得自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冷血動物,不再有七情六慾,甚至都不會哭、不再真誠的微笑了。
“傑森,你覺得老闆我有問題嗎?”
開車的傑森朝倒視鏡看了一眼,眼睛裡出現了一絲費解的神色。
“好吧,當我沒問~”
想到剛剛那個果小蕾的話,他道:“走,去居龍路的kfc~”
剛剛在果小蕾的口中得知了一個訊息,錢巧巧那個丫頭現在竟然到一個肯德基門店去當經理了,這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錢巧巧算是最早一批跟他的人了,沒想到現在淪落到給人打工,無論是於情於理、這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
那家門店離廠房很遠,而且今天的路也很堵,再加上天也悶熱、司機的心情也比較煩躁,路上到處都是按喇叭催促的聲音,甚至都看到好幾次擦碰事件。
“草。泥。馬的,你倒是開啊~”
“嘟。嘟。嘟。。。”
別看傑森打。架很猛,開起車來卻是小心翼翼,而且不插隊、不搶道,在華國路面這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就好比現在,他們這條直行通道堵死了,旁邊雙行道可以插隊繞過去,而且前面的司機紛紛跟著前車過去了,但他偏死心眼的沒跟車,結果人家那個車道上的貨車趕了上來,後面的小車就一輛接一輛,他們再也沒有機會插隊了。
“咚咚。。。”他們的車窗玻璃被人敲響了,一陣刺耳的罵娘聲透過玻璃隱約的傳了進來。
“我草泥馬的,你會不會開車的?”
方遠山轉頭一瞧、原來是後面一輛路虎被他們堵著沒跟上去,結果路怒症發作,下車找茬來了。
“嘿哥們,你瞧,並不是我不願意走。”說著話傑森還指了指前面的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