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允;現在王允自己在調動長安兵馬;本身就是自取滅亡之道;若是王允身邊也有一個主上的人;那麼……”
看著微笑不語的賈訁羽,太史慈恍然大悟,眼前閃過郭淮的樣子。哈哈一笑,不再多說,便和史阿匆匆告別。
第二天清晨時分,顛簸了一個晚上的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長安城。郭淮早已經在這裡做立不安了很長時間。站在城牆上看到兩人回來,這次放下心來。連忙開啟城門,迎兩人入城。
郭淮見到兩人喜氣洋洋的樣子,知道事情已經有了轉機,但是又知道長安城地東門。
太史慈吧張繡寫給王允的回信交給了郭淮,要郭淮回去覆命。要郭淮在吃過早飯之後再出城一趟。郭淮連忙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那位朋友地家裡的時候;天已大亮;雖然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但是兩人神采奕奕;全無半點倦意。
吃過早飯後;郭淮匆匆而來。
太史慈要他坐下;把賈詡的自己的關係向郭淮透露了一二。郭淮本就是才智過人之輩;原本就有點猜出來;只是不大確定;現在經太史慈一說。郭淮雖然有點準備。但是也自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太史慈在長安的實力這般強橫。
不過當太史慈把賈詡的猜想告訴郭淮地時候;郭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才知道長安的局勢惡劣到如此程度。
太史慈又把賈詡的主意向郭淮略作透露;並且把賈詡希望他做的事情吩咐給郭淮。郭淮沒有想到在這場棋局中自己還有如此重要的作用;登時大為興奮。太史慈對郭淮笑道:伯濟在史阿兄的門下習劍多年;定然是劍道高手;制住王允一事。伯濟要盡全力。不過伯濟是人才;須知長安雖大;但還不是伯濟展現自己才華的舞臺;我不希望伯濟在長安有什麼不測。
郭淮沒有想到太史慈這麼看重自己;眼中閃過淚花;嗚咽道:主上;郭淮我。。。。。。。太史慈一拍郭淮肩膀。笑罵道:男人哭比女人哭還可怕;伯濟是豪爽的漢子;不可作此等小兒小女狀;那豈非是長慼慼的小人了嗎?有什麼話不要說;做給我看豈非更好?
郭淮被太史慈說得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改變話題道:主上;王允身邊高手不少;五凌和王晨這兩人都是身手不錯之人;不過王凌現在不在長安;王晨又在負責監視呂吊的動向;原本還有幾個王室家族地高手;但是最近都不見了蹤影;原本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但是經過主若是動起手來對會五允;並非是一件難事。我完全可以找機會把五晨那小子調開;讓他無法保護王允。史阿對太史慈道:“伯濟劍法不錯,為人機警,而且不是好大言之人,他既然說有把握,那自然是八九不離十。”
太史慈點了點頭,對郭淮他當然是充滿信心。
能令諸葛武侯焦頭爛額的人豈會是易與之輩?
只是在聽郭淮說起劉璋三兄弟的時候,太史慈的心中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不知為何,太史慈覺得劉璋三人在王允的整個佈局中並非這麼簡單,似乎還有其他用處。
但是太史慈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兒,畢竟連賈詡那樣的智者也沒有說出所以然來,所以太史慈只能歸結為自己是在杯弓蛇影。
太史慈想到這裡,便又囑咐了郭淮幾句,便要郭淮回長安去。
太史慈和史阿在郭淮走後,便向史阿的朋友告辭。太史慈心中歉意在這人家裡打擾數日,便要留下一些銀錢,卻被那人作色拒絕。
自始至終,史阿地這位朋友都未問過太史慈是何許人,足見其為人曠達,現在又拒絕太史慈的饋贈,足見其高風亮節。令太史慈讚歎不已。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觀史阿之友,就可見史阿之為人了。
太史慈和史阿離開時,這人倚在門框上,極目遠眺,還作歌相送。那歌聲古樸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