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
赫連清逸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羽含煙。既而抬頭看天。半晌才幽幽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只有你繼續失蹤。你才會更加的安全。這是保護你。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
羽含煙擰了擰眉。如果不是身子被定住。她一定會狠狠的給赫連清逸一巴掌的。沒事裝什麼深沉啊。
他不說。她也能查個清楚明白的。
赫連清逸抱著羽含煙七拐八彎。在一家客棧裡換了身簡裝不至於那麼的引人注意時。赫連清逸又吩咐店家去弄了輛馬車來。將羽含煙塞進馬車後。赫連清逸頭頂沿帽駕著馬車朝著皇城宮門的方向駛去。
不多時。馬車駛到了宮門處。赫連清逸從馬車上下來。走至宮門。從懷裡拿出一枚金牌。守在宮門計程車兵將宮門開啟。赫連清逸又折回身駕著馬車朝著皇宮內駛去。
在羽坤宮前。赫連清逸收住韁繩。馬兒一聲嘶鳴後停了下來。赫連清逸轉身揭開車簾。羽含煙歪倒在車廂內。一臉憤怒的看著赫連清逸。
赫連清逸一愣。煞時明白為何羽含煙臉上有著那樣盛怒的表情了。
“愛妃。朕錯了。”赫連清逸一聲淡笑。彎著身子走進車廂內。將羽含煙抱了下來。
只見羽含煙一頭青絲已經全部散落了下來。頭上帶著的珠釵也掉在了車廂內。白晰的臉蛋此時如一隻小花貓一般。
赫連清逸忍不住淺淺的笑了。嘴角往上揚了揚。
這麼可愛的羽含煙。他還是頭一回看到呢。
解了羽含煙的血位。有了自由身的羽含煙抬手就向赫連清逸揮去。這一次赫連清逸心神俱定。伸手便將羽含煙揮在半空中的手給捉住了。半晌才惡狠狠的警告道。“在這皇宮之內。我是天子。是皇帝。動手打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難道你想朕處死你麼?
“只怕我將你弄殘了。你也不敢處死我。”羽含煙毫不客氣的回頂了回去。既然給她定了個陵女的頭銜。那她就利用一下便是了。
在他沒有得到整個大陸江山時。他敢殺了自己麼?
哪怕是拿自己祭奠他的江山。也得是在他得到了這大好江山之後的事情了。如此說來。今後她便可以活得肆無忌憚一些了。
如此。甚好?
羽含煙的一席話果然頂得赫連清逸無話反駁。恨恨的撇了羽含煙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死丫頭。”
羽含煙全當沒聽見。抬頭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
在她的正前面。閃著金光的高大建築物宮殿。整座宮殿上蓋著溜金的琉璃瓦。陽光投射下來。一片金光閃閃。
而在大殿的正廳外。掛著幾個碩大的字……羽坤宮。
羽坤宮的四周是兩道高高的圍牆。似是想要將羽坤宮與其他的宮殿隔離開一般。那些仍舊顯新的青磚和與整個羽坤宮不同顏色的硃紅漆牆。都顯得格外的怪異。
如是沒有猜錯。這兩道宮牆也是新築起的。只是一座宮殿。卻要圍得這般的嚴實。這是為何?
羽含煙抿了抿唇。心裡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看這幾個字。顯然是什麼妃子的宮殿才是。
只是。赫連清逸將她帶到這裡來。是為何?
看到羽含煙疑惑的盯著那幾個字。赫連清逸難得開了口。“這裡是朕的議事殿。也是朕的寢宮。”
“啊…”羽含煙驚呼了一聲。半晌才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向赫連清逸。一雙清明的灈水清眸裡透著鄙夷的光。似乎在說。你一個大男人的。住在這麼個像後宮娘娘一樣的宮殿裡。害不害臊?
赫連清逸當然看到了羽含煙眼神所表達的意思。咬了咬牙。恨恨道。“這是朕…”
“朕幹嘛要和你解釋這麼多。趕快給朕進去。以後你就隨朕一起。住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