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拿一條鳳妃用過的巾帕,且要眾人都知道那巾帕是鳳妃的才行。然後你前往荷花池,去了結輕羽。接著,我便派人將寫好的紙條拿去給羽含煙,那時輕羽已經死了,而待得鳳妃去到池邊時看到死了的輕羽一定會去碰輕羽的屍體,那個時候,就該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來個甕中捉鱉。”
“為什麼要我來做這些?”馮嵐陰冷的問寒汐雲,臉上明顯有不滿之意。寒汐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難不成這種事還要本宮親自動手不成?本宮還要去鋪其他的路,你以為光憑你我二人就能治那鳳妃的罪麼?”
馮嵐迷糊的搖了搖頭,著實琢磨不透寒汐雲心中的想法。
“很簡單,除了你和本宮之外,到時去到池邊的人,還在太后。有太后在場,人髒並獲就不用怕她鳳妃不招了。到時,本宮就定她個殺人後想要毀屍滅跡的罪,在君上回來之前,她羽含煙也就成了一坯黃土了。”想著自己的計劃,寒汐雲很滿意的笑了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看到馮嵐仍是一臉不太樂意的表情,寒汐雲有些不悅,臉色微微有些變冷。“你不是恨不得殺了鳳妃麼?若不是今日本宮得知你回宮就去了鳳棲宮,讓梵音去阻止你,此時你覺得你還有命在麼?”
“有勇無謀只會自尋死路,枉你滿肚子的墨水竟然會衝動到跑到鳳棲宮去找羽含煙算帳。若是那時你下手殺了羽含煙,別說沒有替你求請了,到時君上回來,只怕將你五馬分屍都不足以平熄他心頭之怒。”
聽著寒汐雲像是親眼所見的敘述,馮崗的背脊微微沁出了冷汗。
自己進宮後的一舉一動竟然都沒有逃過皇后的眼睛,連自己想要去鳳棲宮找羽含煙算帳一事她都一清二楚。
想想,馮嵐就有些心裡發慌。
“既然皇后娘娘都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何不自己親自動手?臣妾只怕到頭來做了替死鬼那就得不償失了。”馮嵐雖然沒寒汐雲那般智勇雙全,可這些淺顯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想讓她去當替死鬼,門兒都沒有?
聽到馮嵐這般的話語,寒汐雲的臉徹底的冰冷了下來。
“怎麼,惠妃,你這是要忤逆本宮的意思麼?別忘了,你的命是握在本宮的手裡的,要想好好的生存下去,你除了聽從於本宮的命令,還有其他的法子麼?”寒汐雲陰測測的說著,從鳳椅上坐直了身子,陰鷙的盯著馮嵐。
馮嵐的身子僵了僵。
寒汐雲又拿把柄的事來要挾自己,真是可恨。
見馮嵐僵硬著臉,寒汐雲知道馮嵐還是忌諱自己的,心下愈發的無畏了。“惠妃,本宮這是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若是這一次你將事情辦好了,本宮定會求得君上的原諒,本宮擔保君上不會動你一根毫毛。”
馮嵐半信半疑的看著寒汐雲,寒汐雲繼續給馮嵐打氣,“本宮可以向你立字據,這樣,你就可以信了罷?”
馮嵐皺了皺眉,半晌才眉頭舒展開,“既然你都這麼說,我就信你這一次。你說;,要怎麼做?”
寒汐雲雙手一拍,臉上一喜,“本宮就等你這句話了。”
說完,寒汐雲指了指東側的桌案,緩聲道,“你現在過去寫一張字紙,大意就寫羽含煙冤枉了輕羽,約羽含煙到荷花池一談。以輕羽的名義寫,字型的話寫得粗糙一些就是,可別露出破綻來。”
馮嵐聽完寒汐雲的話,走到了東側的桌案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執起筆架上的毛筆,馮嵐拿著筆沾著墨汁在宣紙之上寫了兩行小字,寫得極盡的扭曲,字型奇醜。
“娘娘誣陷奴婢勾引君上,奴婢心有不甘請娘娘到荷花池邊一聚細談。”
寫完,馮嵐照著紙條上的內容唸了一遍,寒汐雲聽到滿意的點了點頭,“就這樣,把紙條卷好,本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