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這一身坐在那兒,不會舒服了吧。”
張智功哼了哼沒有出聲,這衣服不是他幫著準備的,事實上他本來的意見是穿休閒裝,麻將和德州撲克不同。
德州撲克除了推推籌碼,基本上不用動,而麻將呢,卻要不斷的起牌、出牌,這麼一身西裝束著,怎麼也不方便。
而且,上一次德州撲克參加的就四個人,坐的是老闆椅,手腳的放置更沒有限制。但在這裡,一個這麼小麻將桌就要坐四個人,就是普通的椅子,雖然說也能變換坐姿,但要想把腿翹起來,或者更加隨意一些就不行了。
但林躍堅持要穿黑西裝,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要感受一下大賽的氣氛。”
他堅持,張二少還能有什麼辦法?
比賽開始了,這一次,林躍還是贏的很快,但這對整個比賽的程序卻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算他把同桌的三人都贏光了,在其他桌子沒有空位的情況下,他也只有坐在旁邊等待。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
一上午過去了,賭場中還有八十人。
殺到了決賽,每個選手都謹慎了起來,是的,到了決賽,他們就值了,但,每向前一個名次,他們能得到的好處就越多。
進入一百名,他們就能在未來的一年中帶著三個以下的家人享受為期七天的免費住宿。
進入五十名,他們就能得到四人份的為期八天的東亞旅行。
進入二十名,就有二十萬的獎金,此後每向前一名,就能多一萬。
而如果進入到前十名,則會有四十萬。
進入到前四名,則是最少就有一百萬了。
每個人都很小心,雖然一些高手的速度不慢,但也是謹慎的,而另外一些,有些靠運氣因素殺進來的,則都是思忖半天,甚至幾乎要過了考慮時間才出牌。
張智功在蕭然的辦公室,一邊盯著大螢幕,一邊不斷的喝咖啡,他沒有自覺,就是不斷的喝著,但是一個上午不到,就灌下了八杯了。
在他又一次喝完的時候,蕭然沒有替他叫秘書,而是道:“二少,我要是別人,會以為,你是急缺錢呢。”
張智功回過神:“什麼?”
蕭然靠在椅子上,慢慢的說:“二少,你太緊張了。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八百萬,我還是能借的出去的,還是說,你不想他贏?”
張智功沒有馬上回答,他下意識的摸到胸口,那裡,有一個白玉貔貅,那是他和林躍到大嶼山遊玩時買來的,玉石的質地不怎麼樣,價錢卻不便宜,因為賣家說,那是開了光的。
這種東西,他一向不怎麼信,當然,像他們做這種不是太正門生意的,家中也會供奉一些這類的東西,他也有好的,但是現在他戴的,卻是這個,因為,這是林躍買給他的。
其實,也不能說是林躍買給他的,而是林躍在聽了那個店員一通忽悠之後,道:“這個不錯,二少,我的抽成還有吧,買兩個吧,一個你戴,一個我戴。”
明知那個店員是在忽悠,明知那貔貅不值這個價,他還是高興的刷了卡,高興的戴在了脖子上。
這是一種承諾。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最近他卻越來越有一種不安。
為什麼不安?
因為林躍表現的太神奇了?因為林躍太出名了?
也許,都有;也許,都不是。
他就是不安。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在比賽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分喧鬧吵嚷,畢竟一百多個人,外圍又有那麼多的記者觀眾,就算不說話,只是來回走動、照相也無法安靜下來。
但是當人數越來越少,氣氛也就越來越凝滯,當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