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機的,只不過這次出事,估計手機也摔壞了,不知道怎麼聯絡。
金輝說道,我知道那家醫院的電話。
三人興沖沖跑出去打電話,辦公樓被封鎖了,一時進不去,只好在旁邊的公用電話亭打過去。聲音嘶嘶的很不清楚,好不容易找到金洪了,金洪有氣無力的說,我現在這個樣子,回家都回不了,還怎麼幫你們的忙啊。
白芳又問,那,你知道你師父怎麼聯絡嗎?
金洪苦笑,我就是為了找師傅才搞成這樣的,要是能聯絡,我就不用出門了。他老人家到處雲遊,連他家裡人也不知道上哪兒能找到他啊。
白芳高興的心情又沉重起來,這可怎麼辦呢?然後叮囑金洪好好休息,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金輝與金焰看著白芳的臉色突然又變了,只知道是沒有得到什麼好訊息,便急急問道,怎麼了?
白芳笑道,沒什麼事。原本是想找人做場法事,現在看來是有些困難了。
金焰也用手抓著頭皮,一時無法可想。金輝問道,這裡,沒有其它的可以做法事的人嗎?
白芳說道,金洪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懂點法術的人了。
金焰突然想起,說道,不如我們回家一趟,也許我父母知道他的去處也不一定呢。
幾個人剛要走,突然看到路的那頭來了一支隊伍,鬧鬧哄哄的,一大車的人在奏樂,還有一大車的人在後面跟著,頭上全扎著白布,身上穿著孝服,看來是送葬的。看了一眼,也沒留意,便繼續往前走。車子經過他們時,有個穿孝服的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看得白芳心裡有點發毛,趕緊加快腳步。
路不遠,走了不多久,發現前面又出來了兩輛車,前面一輛是吹著嗩吶奏著樂的,後面一輛是坐滿了穿孝服的人。
走到三叉路口時,從右邊鑽出來了同樣的兩輛車,並且停在了中間不動,剛好把路堵得死死的。
三個車隊,奏著哀樂,飄著滿天的紙錢,就把白芳和金輝金焰三人圍在了中間!
雖然說一向是不太在意這種東西的,不過同一時間碰見三輛喪車,心裡難免還是覺得晦氣。
三人想找個縫子走出去再說,不想三個車隊同時逼進,把路堵得死死的!
三人再是大意,也料到了這車隊是衝著自己來的。
白芳苦笑著搖頭,這是怎麼了?
又低聲問金焰道,你是本地人,上去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金焰苦笑,我們這兒好像沒有這一說法,還是你上去問吧,人家看到是女孩子,總會給點面子吧。
白芳看看金輝,他是外地人,來的時間還不長,對這兒的土話更是聽不懂,所以只好自己上前去打問。
硬著頭皮上前,剛要開口,先前那個看她的人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白芳只好退了下來。換了輛車,那車上的人也是冷冷的不說話,第三輛車也是如此。
車上的嗩吶一直未停,漫天紙錢也一直在灑。
三人進也不行,退也不行。都覺得相當懊惱,怎麼能給這種事絆住了腳?
如果他們肯出來說句話也行,說明為什麼要困住他們,心下當也不至於這般焦急。
說也奇怪,平時車來車往甚是熱鬧的路口,竟然沒有一輛車,也沒有一個行人!
不覺間,日頭竟然開始西斜了,在日頭下曬了這麼久,臉上都是汗水。
更不容客氣的是,肚子也開始咕咕叫喚,但也只好這樣僵持著。
白芳心裡急得跟火燒的一樣,臉上的神色也是難看至極。
又急又惱,火就噌的躥上來了。
她忍不住了,上去衝著那人就問,倒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們堵在這兒?
那人這回連眼皮都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