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的孩子。依了他的脾氣,不上去再狠踩一腳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多過問她的事兒?
可是,她的想法卻不同。
杜曉仁在京都舉目無親,父母離了婚,各人都組建了家庭,多少年都沒有管過她了。不管過去的好歹,兩人相交一場,人死如燈滅,一切的是非都過去了。到了這種時候。她於情於理,都該去關心一下。
思忖片刻,她看著男人,“四哥,我想找個機會,去看看她。”
“案件還在偵察階段,殺人嫌疑犯不能會見。”權少皇黑著臉。
“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權少皇無奈地瞪了她一下,輕輕捏著她的臉,勾起唇又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牽動著一汪眸底的波瀾,將掩藏在裡面的邪惡因子通通都釋放了出來。
“等你好了,每天讓我做一次,什麼事都可以答應。”
佔色默了,“……你就不能有點別的什麼追求?”
“嗯。”權少皇點頭,嘴蹭過去親她,“那每天讓你做一次?”
“……”
*
又半個月過去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重新走上了軌道,而事情似乎也塵埃落定了。
在權少皇的整個計劃裡,最倒黴的人就數無情了。
買好的一盒水波盪漾型避孕套,一個都沒有用出去不說,在任務的中途,還被孫青給咬得鮮血淋淋。按冷血的說法,他那隻手腕算是作廢了,等結的疤掉了,指定還得留下一排牙印兒。
更為悽慘的情況是,冷血同志表示,為了不助紂為虐,殘害更多的婦女同胞,他拒絕給他配祛除疤痕的藥,希望他引以為戒,從此走上正途。
另外,雖然孫成昊的事情是任務需要,但權少皇的表面功夫還得做足了。無情同志,自然又成了倒黴的替死鬼。由於他在執行任務期間‘翫忽職守’,致使在押嫌人員逃脫,zmi機關給了他一個黨內警告,同時還寫了一份深刻的自我檢查,在黨組會議上當眾宣讀。
對他來說,這些都是小事兒。
最讓他嗚呼哀哉的是,本來任務時也沒有佔到孫青什麼便宜,可那個女人任務完了,好像他真成了登徒子和瘟疫似的,不僅不給他好臉色,從此見到他就繞道。除非工作必要,基本上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多扯啊!他還記得那幾個小時的親親我我,而孫青明顯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壓根兒就沒把他當成一盤菜。這麼一來,無情公子所有的自尊、自信、自戀全部轉化成了悲催、悲情、悲壯……恨不得找塊兒豆腐一頭撞死。
可人性本賤,果不其然。
孫青越是這麼‘厚待’他,他越是不信她那個邪了。
這麼些年在女人堆裡打滾出來的經驗,讓他自信還是瞭解女人的,心裡尋思著,憑著他的手段,還會有搞不掂的女人?
不信邪的他,真的就開始追求孫青了。並且對外揚言,一定要把她給拿下來不可。
然而,幾次吃癟下來,他痛定思痛,終天發現這個女人並不是在矯情或者拿喬,而是確確實實視他如無物。捶胸頓足之餘,他覺得臉,簡直丟到姥姥家去了。
可牛逼已經吹出去了,石頭也沉入了大海,半點兒旖旎都沒有,孫青就把她震壓回了五指山,哭都沒地兒哭去!
不過,單論感情這件事,比無情更悽慘的人,當屬追命。
自從那天晚上偷雞不成,蝕了把米之後,她初吻沒有了,眼看初戀都要被奪走了。不知道為什麼,曾經愛得心坎上的權少皇,在她心裡越來越淺淡。
因為,她沒有時間去想他,那種藏在心裡純純的感情,完全經不起冷血一日比一日狠的糾纏。她每天要疲於應付冷血各種千奇百怪的藉口與理由,哪兒還頓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