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高興,而臉色卻掩飾的還算不錯。
“被人當成物品有時候並不是件壞事,況且我認為你比那五百萬更加的有吸引力。”李天寶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充滿熱情的笑容,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更是帶著一絲火熱。
“算我沒看錯你。”
陳豔茹被李天寶的話逗笑了,伸手在李天寶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後,道:“只要你能幫我拿到我想要的,姐姐我就是你的。”
“如果真是頭蓋骨的話,那誰也別想跟小爺我搶。”李天寶此時和陳豔茹各有各的打算。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會想出要找個男人去泡她的主意?”李天寶自然對這兩點非常好奇,但他並不陌生,因為之前張家少也曾經想過讓自己去泡張佳琪的。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陳豔茹說完,不禁提醒道:“你別誤會,我並沒有要**朋友的想法,她只是我表面上的朋友,但我們並不熟悉,她的家族只是和我未婚夫家的關係很好而已。”
“出不**朋友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想知道你那朋友的情況。”李天寶微笑著對陳豔茹道。
陳豔茹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隱瞞,說以才將自己和有關那女人的情況和李天寶說了一遍。直到此時,李天寶才明白,原來這個陳豔茹是個臺灣落魄黑老大的女兒,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些小混混都很怕她,但最重要的還是她未婚夫家的強大勢力。
陳豔茹的未婚夫名叫謝晉南,是一個臺灣議員的兒子,並且家族底蘊雄厚,和曰本的山口組有著十分緊密的聯絡。
“我只是想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的情況?”李天寶現在對那個神秘的女人十分的好奇。
“那女人很神秘,而且聽她的口音並不是來自大陸和臺灣當地,所以我並不知道她的具體情況,我只是聽我未婚夫說過,她是個寡婦。”
李天寶聽到“寡婦”二字的時候,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顯然從泡女人變成了泡寡婦,這多少讓他覺得有些落差過大。
“放心,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你不會吃虧的。”
陳豔茹將目光放在了李天寶帶來的那件包包上,並道:“剛才曹卑是奔著那東西來的?”
“沒錯,你對古玩也有興趣?”李天寶試探姓的從包裡取出了那隻青花瓷將軍罐,並將其放在了陳豔茹跟前的餐桌上。
“呵呵……,難怪你對五百萬的酬金似乎不敢興趣,原來也是古玩商,而且手上現在就有這麼個價值千萬級別的玩意兒。”陳豔茹笑了笑,道:“曹卑的眼裡不錯,但你也許還不知道,那小子是我交出來的,而且一直在我手下幫我忙,所以你用不著考我這種東西。”
“我可不是考你,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聯絡的頭蓋骨,這樣看來的話我朝思暮想的東西一定就在那個神秘女人的手中。”
李天寶透過陳豔茹露出的蛛絲馬跡推斷,當時陳豔茹應該並不知道曹卑作為中間人將頭蓋骨賣給了那個女人,而後當她知道了是頭骨蓋的時候才要下定決心將其弄到手。
“那女人在什麼地方,我怎樣才能接觸到她。”
“她是個喜歡古玩的人,尤其是越有價值的東西越是喜歡,但恐怕這隻康熙的青花瓷還不夠打動她見你一面,所以你還得自己想想辦法,弄到件上的了檯面的。”
陳豔茹說完,站起身低頭朝著李天寶道:“記得,如果找到好玩意的話,你才正真有資格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李天寶看著陳豔茹低胸中的兩團美物,而後露出一個笑容道:“回家洗洗乾淨,等著我隨時伺候我吧。”
“有自信是件好事,記住,她叫“秦艾”,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每個禮拜曰都會在一幫保鏢的陪伴下,去中山中路的一家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