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本該強盛的帝國變得七零八落。
所以他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現在他要面對的問題。
或許有些稚嫩,也或許有些異想天開。
成了固然皆大歡喜,不成他也不會後悔。
所以面對任瑰的話,李元吉十分認真的道:“即便是最後真的會走到你說的地步,我也想試試。”
至於他的謀劃,他並沒有告訴任瑰。
任瑰初入他麾下,他能跟任瑰一起分析李建成、李世民,甚至暗中非議李建成、李世民,已經是極限了,再多的,就不能說了。
不是李元吉信不過任瑰,而是任瑰剛剛加入他麾下,他必須得留一手。
萬一任瑰是李建成放出來的二五仔,他將他的謀劃說了,任瑰回過頭就告訴李建成,那他就永遠也別想成事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話能傳上千年,自有他的道理在其中。
很多事情上,老祖宗說過的話其實都是對的。
只可惜世人情願相信自己的,也不相信老祖宗的話。
一些為了自欺欺人的,乾脆還蠻橫的將老祖宗所說的很多話定性為糟粕。
即便是因為沒聽老祖宗的話,撞了南牆,被撞的頭破血流的,也為了一定點的顏面,估值的堅持己見,說老祖宗所說的話是糟粕。
李元吉就不是這種喜好自欺欺人的人,他清楚的知道什麼叫做聽人勸吃飽飯。
也清楚的知道老祖宗的那些話他該聽。
任瑰聽到李元吉的話以後,愣愣的盯著李元吉看了許久。
李元吉見此,突然笑道:“有什麼問題嗎?”
任瑰心中五味雜陳的道:“殿下這是主意已定?”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點頭。
任瑰神情複雜的道:“那你我君臣就有罪受咯。”
李元吉哈哈笑道:“我聽孫先生說過,人活在世上,就不能活的太安逸,太安逸了就容易生病。”
任瑰錯愕的瞪起眼。
太安逸了還能生病?
那個高齡的人瑞不是用一點一點又一點的安逸養出來的?
李元吉看出了任瑰的心思,沒說話,只是指了指心臟。
任瑰下意識的道:“心病?”
李元吉笑著點點頭。
任瑰若有所思的沉吟了起來,細細的品味著李元吉這話。
良久以後,任瑰突然苦笑道:“臣大致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只是臣這一把老骨頭,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啊。”
李元吉呵呵一笑道:“待到事成以後,我會爭取讓你獨領一路大軍去出征。”
任瑰張了張嘴,不知道說啥好了。
李元吉這話一下子就戳到他心窩子上了。
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獨領一路大軍的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這個機會,李建成不願意給他。
李世民不會給他。
只有李元吉能給他。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權旭的遊說下,脫離了李建成,加入到了李元吉麾下。
如今李元吉一開口就拿這個說事,他實在是扛不住啊。
李元吉見任瑰一句話也不說,又是呵呵一笑道:“看來子韋是答應了幫我謀劃此事了。”
任瑰苦笑著沒有說話。
李元吉一刀就把他的軟肋挑了,他不答應也不行。
李元吉當即催促道:“快說說,我們該做些什麼?”
任瑰調整了一下心情,快速的進入到了謀臣的角色裡,沉吟著道:“既然殿下所求的是自保,以及無拘無束,那殿下就絕對不能讓秦王殿下成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