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敬又細細的閱覽了一遍手裡的奏疏,道:“秦王殿下已經徹底封鎖了江南兵馬通往江北的道理,太子殿下以後要用兵的話,只能求助於燕王殿下,或者您?”
李元吉點點頭道:“不錯……”
凌敬放下手裡的奏疏,感嘆道:“如此看來,還是秦王殿下技高一籌啊。”
李元吉再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凌敬看向李元吉感慨道:“可惜,秦王殿下的法子我們不能借用,不然的話,任公也不至於被調回河南道,闞稜也不至於被調去幷州。”
李元吉瞥了凌敬一眼道:“任瑰和闞稜被調離長安,對我們而言並不是一件壞事。任瑰的根基在河南道,被調回河南道的話,可以重新執掌河南道的權柄。
如今河南道最大的權貴竇氏,已經被我二哥和我們壓的抬不起頭了。
我父親又沒有為河南道任命大都督,所以河南道在不久的以後,將會全部由任瑰執掌,這對我們而言是極其有利的。
這代表著我們在掌握了河北道以後,又要多掌握一道。
這會增添我們的實力,也會增添我們在朝堂上的話語權。
闞稜雖然對幷州不熟悉,可他被調任的職位是定胡關守將,和我三姐在幷州一左一右,鎮守著幷州的門戶,影響著幷州的全境,加上我之前出任幷州大總管期間在幷州的影響力,足以震懾幷州全境。
我們需要長安城外的人幫我們出力的話,幷州也會成為我們一大助力。”
凌敬感慨的笑道:“這麼說,太子殿下看似在針對秦王殿下和您,其實卻成全了秦王殿下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