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脫。
所以這個人即便是跟尹德妃有染,也不足以成為內侍省的人要挾尹德妃的籌碼。
李元吉道:“確實如此……”
凌敬緊跟著又道:“臣怕這其中還有什麼隱藏起來的線索,還特地派人查證了一番。最後得到的結果卻讓臣大失所望。
這個宦官在最初碰到尹德妃的時候,確實跟尹德妃關係密切,尹德妃當時地位不高,但仍然拼盡全力為他謀官,他也是因此成為了落梅院的謁者。
但從那以後,他跟尹德妃之間的關係就慢慢的疏離了。
往後尹德妃一步步的高升,他始終留在原地沒有動。
尹德妃在離開了落梅院以後,待他也不好。
除了供他吃喝,讓他活著以外,幾乎不管他的死活。
所以臣因此斷定,他跟尹德妃除了有過一段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的姻緣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尹德妃也不會為了保護他,賭上自己的性命、郡王的性命,以及尹氏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去攀咬太子。”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在情理之中。
畢竟,尹德妃情竇初開的那會兒,人還在市井中奔波,能見到的人也就是市井中的那些平凡人。
入宮以後,交往的都是大家閨秀,目光所及之處能看到的真男人,絕大多數也是當世人傑。
在這些人長期的薰陶之下,再看少女時期的情郎,也就那樣了。
或許初見的時候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又或者是被情郎情願切了也要入宮陪她的精神所感動,所以對他多有照料。
但等到真正相處起來的時候,才看到了情郎各種不如人的一面,從而大失所望,將其拋棄。
反正,尹德妃拋棄初戀情人,完全在情理當中,不拋棄才有鬼了呢。
“他既然跟尹德妃沒有太大的關係,那你提他幹嘛?”
李元吉不解的看著凌敬問。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提他不是浪費時間嗎?
凌敬緩緩的道:“臣之所以提到他,是因為臣查到,他曾經幫尹德妃跟人傳過書信,具體是誰,臣沒查到。
但臣有預感,收信的人應該跟尹德妃關係不一般,很有可能一起密謀過什麼。”
“而這個密謀,很有可能就是尹德妃的把柄?”
李元吉疑問。
凌敬認真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