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當時魯板和羅世傑說,有片地皮要投資下來。然後羅世傑就提前也和我說了。之前我們還在外邊遇了吃過飯。”
“那當時你知道是楊四的麼?”
“知道。”李天成知道這些細節上別哄人了,細節上做作了,反而讓領導誤會。
而且,抓這個情況下,把事情講一講,比領導自己知道點情況後,想到其他方面,再去解釋一百句都強。
很顯然,屋子裡的人全豎起了耳朵。
嚴廳長看著他:“哦?你知道?知道楊四地皮的來路麼?”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魯板和楊四認識,然後轉的楊四的地皮。其他的我真不知道。”說著李天成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廳長。
廳長沒說話。
李天成道:“我當然也會側面瞭解下,就是不說執法不能犯法,看到犯罪情況不能夠不問。再怎麼,我既然知道這個事情,自然要問好了,不清白的,我以後哪裡說的清楚呢?”
這是大實話。
聽上去絕對是大實話。嚴廳長他們都不由的點頭。
大家是同行,從自己人心理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的確是該這個樣子的想的。這才是最真實的想法。
不是虛假的唱高調。自保沒錯。
嚴廳長當然也不好鼓勵他這樣的思想,只好不說什麼,點點頭。
李天成冒險了一把,看到了效果,他趕緊繼續起來,這個事情,是王城中還有闆闆那邊已經交流過的了。
而且算一個事實。
李天成道:“就在我要打聽的時候,沒幾天傳了一個訊息,是魯板去辦這個土地證之前,遇到了三個原來的擁有者。據說在茶吧裡,商談的時候,魯板說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你們以後要認真做事情,欠下的錢也算了。我分十年不收取利息,你們一定要事情做好了。結果感動的三個老闆當場跪了下來,很多人看到的。”
“什麼意思?”沒頭沒尾的,嚴廳長當然是聽不清楚,不知道里面的原因了。
李天成尷尬的一笑:“是這樣,當時轉讓的時候,好像楊四已經犯案了。結果魯板擔心錢被騙了,就去找這三個原來的老闆做手續。三個老闆不賴這個關係,但是之前偷偷的把廠房裡很多算過錢的東西,處理了。”
“我知道了。結果魯板不要這個損失了?”
“三個老闆和楊四肯定有不清楚的地方,這個我也知道了。不過具體的糾葛我不瞭解。”李天成辯解道。
“哼。”嚴廳長失笑道:“恐怕和賭有關吧。”
“但是我不是沒證據嘛。”李天成乾脆甩起了無賴,屋子裡鬨堂大笑。
嚴廳長點著李天成的鼻子:“你別來這套,這個等會再問你,現在你把事情先講全了。”
李天成苦笑著:“我講了啊,領導,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情況,楊四跑了,三個老闆心甘情願的幫著闆闆抓了手續。當時應該說闆闆損失了一百萬左右吧。當時三個老闆是沒錢拿出來。闆闆說給他們條路,那個錢,要他們還,但是十年後還。要他們還是給他們壓力,讓他們好好做事情,想想老婆孩子。有點責任。”
“他真這麼說?”
“是的,這個情況我也知道的。”邊上的顧主任忽然道。
李天成嚇一跳,回頭看著顧主任。
“我沒耳朵麼?”顧主任指著自己的耳朵。
李天成哼哼了聲,對了領導又換了副笑臉:“然後地皮就轉到了闆闆的名下。其中,據說他給楊四五百萬上下吧。那天被跟蹤,就是來我這裡商量,說想自己搞點開發的,他說自己一個農村人,從承包廁所起家,到今天,想在城市裡留下自己真正的名字,留下個百年的標記。”
“不簡單啊。”嚴廳長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