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顧不得去和他說些什麼,就見他像是耍雜耍似的,直接將洛冰的身體翻了過來。
洛冰後背的濃瘡已經開始越鼓越大,像是要撐破了一般。
月陽迅速的從地上撿起那兩張早已經準備好的紙,鋪在了她的後背上,然後縱身上床,雙腿跨過洛冰的腰間,半蹲在床上。
就看他將正在燃燒的酒精直接倒到了自己的身上,雙手就像是電視裡演的烈火掌一類的武功似的,看著他手上的火焰,付海波的心裡邊都覺著硌的慌。
「呼……」
「呼……」
「呼……」
月陽使勁的將自己的雙手按向鋪在洛冰背後的紙上,每按一下,就能看到紙上出現一個清晰的被火燒出來的紙印。
幾下之後,月陽迅速的拿起那兩張已經滿是手型印記的錫紙,借著手裡邊的火迅速的撕了起來。
付海波的眼睛已經跟不上月陽的速度,就看著那兩張紙在他的手裡邊就像是在加速加電影似的,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根本看不明白月陽想要折什麼,因為月陽的東西還沒有摺好,有一部份紙已經變成了灰,與其說他是在摺紙,倒不說是在折灰。
不一會的功夫,月陽手中的兩張大紙已經全部成了落在洛冰後背上的紙灰,紙灰將洛冰的身體徹底的覆蓋住。
酒精的火雖然滅了,可是月陽的手也已經有些發紅,和普通人被燒傷的時候一樣,還冒著淡淡的熱氣。
月陽早已經是滿身大汗,他疲備的從床上下來,直接癱坐在地上,將腦袋靠在床上,掏出煙來,點了一根,緩緩的說「把墨斗放下吧,把葡萄糖拿過來!」
付海波聽完馬上就放下墨斗,拿起了兩瓶葡萄糖迅速的開啟。
「給!」付海波將葡萄糖遞給月陽。
「把窗子開啟!」月陽接過後就無力的指了指窗戶。
「哦!」付海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月陽的話,反正現在說什麼他就會去做什麼。
「咕咚……咕咚……」在付海波關窗的時候,月陽已經拿起剛剛被他開啟的葡萄糖喝了起來。
「額……」喝了一會之後還打了個飽嗝。
付海波吃驚的看著他,雖然這葡萄糖可以喝,可是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像喝飲料一樣喝葡萄糖注射液的。
「啊……啊……啊…………」
就在兩個人彼此對望的時候,趴在床上的洛冰嘴裡邊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聲音由低到高,全部都是拉著長音,就像是一個在唱戲的人一樣。
她的脖子還有規律的抽搐著,頭髮也因為有風颳進來的原因,微微的飄了起來。
付海波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把牛奶,倒在她身上!」月陽坐在地上吩咐著付海波。
「哦!」付海波聽完馬上就解開鮮奶的包裝。
「怎麼倒,是直接倒上還是均勻的灑上?」付海波剛要動手,又有些謹慎的看著月陽。
「均勻的灑上,輕一點,別將紙灰從她身子上衝下來!」月陽說完之後,就將煙叼在嘴裡邊,然後就閉上眼睛靠在床上靜靜的休息著。
他不說付海波還沒有發現,風吹進來的時候連洛冰的頭髮都吹起來了,可是那些紙灰卻紋絲不動的呆在洛冰的後背上。
按照月陽說的方法,將牛奶慢慢的灑在那些紙灰上面,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就看著灑在上面的牛奶都在激烈的來回滾動著,相互之間滾動的距離不足一公分,付海波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揉揉眼睛再看,那些白色的奶珠還是在不停的滾動著。
「接下來幹什麼?」付海波將牛奶徹底倒完之後看著月陽問道。
可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