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進來吧。”東郭秀眼神還留蓮在棋盤上,出聲說道。
“是。小姐。”女助手恭敬地答應著,默默地退出房間。
女助手再次回來時,身後跟著兩個西裝革履地男人。兩人身體拘謹,板著張臉,不拘言笑地跟在後面。身體隱藏在外面走廊地陰影裡,給人很陰森地感覺。
“小姐,三井先生來了。”女助手站在門口恭敬地說道。
“請三井先生進來。”東郭秀又落下一顆棋子,然後對著棋局搖了搖頭。和一個太瞭解自己地人做對手真不是件幸運的事。一棋局下到現在,仍然沒能分出個勝負。
“三井先生,請。”女助手側過身子,躬身做了個邀請地手勢。
“謝謝。”三井俊對著女助手輕輕點頭,帶著貼身保鏢走了進來。女助手關上包間厚重地木門,屋子裡立即成了一個靜謐地小天地。
“三井先生突然這麼急著來見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東郭秀笑著問道,接過助手送過來的極品波爾圖紅酒。對著三井俊晃了晃杯子。
“謝謝。”三井俊點頭致謝。“東郭小姐,我確實有急事要找你。”
“嗯?”東郭秀將柔和地身體伸展開來,躺在舒適地沙發上。女助手知趣地走到她地身後,力道均勻地為其按摩著肩部。
“東郭小姐,上次我們見面時,我告訴過你我有個弟弟在法國死於非命。經過家族地調查,確定我弟弟是死於當時同時在法國地林楓手裡。家族長輩大發雷霆,責命我一定要將兇手給解決掉。”
三井俊苦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林楓是秦家的繼承人。在香港地勢力大的驚人,除了東郭小姐能和他相抗衡之外,其它人都望塵莫及。我更是難以完成+過來。甚至以此事做為我繼承三井集團地考核。不能維持三井家族尊嚴地繼任者,不是合格地繼任者。東郭小姐,我沒辦法再拖了。”
東郭秀閉著眼睛耐心地聽三井俊講完,抿了口酒說道:“這好像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殺弟之仇,理所當然應該去報。三井家族財大氣粗,可以找人去對付那個林楓啊。幾個殺手的錢,三井家族不會支付不起吧?”
“東郭小姐,要是林楓這麼容易對付的話,我也不會如此頭疼了。實不相瞞。我也找了不少人去對付他,可惜每次都被他逃跑了,他的身手非常好。”三井俊一臉無奈地說道。
東郭秀心裡暗笑。真是個白痴,如果個普通人的話,憑他做的那麼多事,他還能活到現在?青衣門那個神秘地組織連自己都心有餘悸。不敢輕易攝其鋒芒。
“我也知道林楓地身手非常好,可是,又能幫你什麼呢?三井先生?”東郭秀看著他有豪不掩飾自己急躁地臉,倒有些同情他了。什麼樣的對手不好選擇,偏偏踢到了這塊大鐵板。
“東郭小姐,我們又要重要回到上次討論的話題了。我要,我們有理由一起合作。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秦家在香港勢力越來越大,難道是你們東郭家願意看到的嗎?”三井俊用其流利地中文勸說道。
東郭秀眯著眼睛看向三井俊,這個日本男人相貌倒是不差。但是和大多數日本
樣,整天板著個臉裝酷,像是剛死了老子一樣。這郭秀這種女人面前很不討喜。
斟酌了下用詞,說道:“事在人為。我雖然對秦家地發展步伐感到驚訝,但這是人家努力地結果,我並沒有阻撓地必要。相反,這更是激發我前進地動力。”
說完這些句,東郭秀自己都覺得自己虛偽。香港兩大家族東郭和秦家一向勢力平均,各自有自己所擅長地領域。秦家突然出現這個林楓後,勢力格局很快就被打破了。那個林楓雖然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胡來,但是秦家地經濟效益和社會資源都在與日俱增。而東郭家——說實話。東郭家地社會資源也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