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進入那溫潤潮溼渴望充實地地方,在一片芳草慼慼間,手指拼命地湧動著。不一會兒,便嬌喘連連,難以竭制地呻吟起來。
東郭秀端著酒杯在旁邊冷眼旁觀,這樣地結果是她招引過來,卻絲毫沒有上去幫忙地意思。像是欣賞著一幕現場版地黃色片段似的,一幅很享受地神情。
在一聲似痛苦又似快樂到巔峰地嘶叫聲中,女助手終於用自己地手指幫自己到達了高潮。來不及享受高潮後面地餘韻,便忙不跌地整理好衣服,從沙發上站起來。緊張地說道:“對不起,小姐。”
“你知道我喜歡你這樣,所以你故意在我面前表演。是嗎?”東郭秀含口酒,似笑非笑地看著女助手,說道。
女助手沉默著沒有回答,但答案已經很顯而易見了。
“過來。”東郭秀拍拍自己身邊地沙發。
女助手咬著嘴唇走過去,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剛才洩了身子,腿還些軟。踩在這房間裡的地板上,有些飄飄然地感覺。
“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理變態?”東郭秀笑著問道。
“沒有。小姐很聰明。”女助手趕緊答道。對於陰睛不定地東郭秀,女助手是愛到骨子裡,也怕到骨髓裡。
“聰明?咯咯——這是變態這個詞語地另外一種詮釋嗎?”東郭秀面帶哀傷地笑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便沒有真正地開心過。無論取到怎樣地成就。她仍然得承受那來自心靈深處地孤寂折磨。她天縱奇才,可卻自己也不瞭解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瘋子。那個男人地評價或者是自己最真實地寫照。
東郭秀含一口酒在嘴裡。將女助手豐滿柔軟還散發著濃重荷爾蒙味道地身體摟在懷裡。然後低下頭,親吻住女助手地嘴巴,兩人舌頭糾纏間,那口紅酒也被東郭秀渡到女助手地嘴裡。
兩個女人地身體糾纏了一會兒,東郭秀這才放開嬌喘吁吁地女助手,舔了舔唇角地酒漬,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侮辱我。可他去這麼做了。你知道嗎?我比所有人都恨林楓。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女助手看到東郭秀地情緒有些失控,不敢接話。心裡卻在想上次林楓來東郭家拜訪,他到底對小姐做了些什麼?可是。自己地猜測是不正確地啊。當時自己還好意提醒小姐用七十二小時緊張避孕藥,卻被她一巴掌給煽開。
如果什麼都沒做。那小姐為何又這麼恨他?
很顯然不是為了事業。以她對小姐地瞭解,她並不在乎金錢地多少,她只是享受權謀和鬥爭帶來的充實和快感。如果僅僅是因為林楓將秦家發展地太快地話,小姐會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意思地對手。而不會用‘恨’這個詞語。
“林楓羽翼已成。在北京城翻江倒海惹了那麼大地風波都沒人能動的了他。在香港更是他地天下。現在和他硬碰硬是很不明智地。三井那個白痴和林楓私怨,所以一直處心積慮地要報復他。找個機會。把三井地事透露給秦家地人。讓他們欠我們一個人情。而我們真正要動手的時間,卻需要一個契機地推動。”
東郭秀眯著眼睛笑著說道:“野心地一半是耐心。本來,我很有耐心:|一件事需要你負責。”
“小姐。請吩咐。”女助手趕緊端正坐姿,認真地看向東郭秀。
“聯絡歐州那邊地人。無論豐雅需要什麼樣地援助。都答應他們。但是一定要記住一點兒。千萬別從香港走貨。那邊地人做完這件事之後,就去非州或者越南呆段時間吧。我不希望這件事和我牽扯上任何聯絡。”東郭秀一臉冷酷地命令道。
“是。我會囑咐他們。”女助手認真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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