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淳華院裡的君笑醉還在不在。”
一個嬤嬤急急而去,過得一會,她就帶著院子裡的裴媽媽過來回稟道:“回娘娘,淳華院裡已沒有君笑醉。”
楊貴妃雙目一沉,目光銳利地直盯裴媽媽,“那君笑醉哪裡去了?”
裴媽媽早已跪了下去,“回娘娘,那盆花一大早就叫二姑娘搬走了,她說是少奶奶讓她去搬的。”
老夫人微動容,“二姑娘,你是說雨嫣?”
裴媽媽回答,“是。”
安平候的目光立即掃向躲在一邊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雨嫣身上,口齒冷厲道:“孽障,過來把話說清楚!”
雨嫣抖著身子慢慢走到安平候身前跪下,淚流滿面道:“爹,女兒不敢做那害人之事,女兒根本不知道那花會害人,是我按著三嫂的吩咐把花擺在這裡的。您也知道,之前三嫂就說不喜歡那花,她就在走廊上要強行塞給我,我說是奶奶賜的,無論如何也不肯要,我們拉扯的時候您不是也看見了嗎?看來她是知道那花葯性,才讓我把花搬來這裡害大姐。爹,女兒真的不知情啊……”
還不待安平候說話,九雅已經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她一臉平靜無波地盯著雨嫣,笑道:“雨嫣,女孩子說謊可不討喜哦。你說是我叫你把我院子裡的花搬過來,為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呢?難道是我魔障了,自己做過的事都不記得?”
雨嫣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飄忽著望向別處,悲悲切切道:“三嫂,我知道你向來疼我,雨嫣也是感激不盡的,可是眼下出了這等事,關係重大,你讓我一個人頂罪,也無非就我一條性命。可是大姐肚子還有未出生的,那可是無辜的,我怕你以後再害大姐,只得把你說出來,三嫂你打我罵我都無怨言,我只想把實話說出來。”
蕭氏怒道:“宋九雅,你現在還有何話好說?你明明安排了今天給你大姐煲西海花粥吃,如今又讓雨嫣搬來君笑醉,兩花一混,分明是想害你大姐。你大姐待你也不薄,你為何要害她,說啊?”
傅璟雯亦是珠淚漣漣道:“三弟媳,你不喜歡大姐便是說,為什麼要害我腹中胎兒?他可是無辜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安平候亦一臉懷疑地盯著九雅,面對各方指責和質疑,九雅卻是嘆了口氣,對馬皇后說道:“皇后娘娘,聽說宮中有一位辨毒高手,可否現在把他請來?因為有太多事令人不解,可能還需要一個真正的高手來幫我解惑。”
馬皇后見她目光澈亮,毫無畏懼,正在提著的心頓時落下不少,微微一笑,她相信這丫頭是個聰明的。
於是點了點頭朝身後的人喚道:“來人,立馬去把洪御醫請來,要快點。”
洛公公即忙動身,在這個請人的當口,九雅慢吞吞地走到那碗粥前,聞了聞,點頭道:“果然是西海花煲出來的粥的香味。”
她隨後對一直等在外面的雨蝶叫道:“雨蝶,你進來,先把我煲的粥拿過來和這個比比,看看有沒有什麼區別。”
雨蝶立即將砂罐端了進來放到一邊,蕭氏此時已感覺到九雅鎮定得可怕,擔心她又耍出什麼花招,一把九雅手裡的粥碗搶了過去,冰冷道:“譽兒媳婦,現在你的嫌疑最大,最好是別碰這證物。”
九雅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怎麼感覺姨娘在心虛啊?只看個碗,又有什麼在緊?難道這裡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蕭氏怒道:“我這是防小人,難道我還會害自己的女兒不成?”
九雅動了動眉,氣死人不嘗命道:“這可難說哦。”
蕭氏兩眼發紅,氣血翻湧,太子妃在旁邊咳了一聲,斥道:“宋九雅,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不知道你還想狡辯什麼?候爺,剛才你都聽到了,也見到了,這毒全都出自她之手,你無動於衷,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