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夫君而留,當真天下絕色,傅三公子豈有不動心之理?”
月嬋羞紅了臉,連光潔的額頭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真是美人多嬌。
傅清言優雅一笑,舉了舉杯,“那就預祝月嬋妹妹能成功讓三弟休妻再娶了。”
月嬋眸光裡充滿期盼和自信,她與譽哥哥的感情,誰也無法替代,等見了她,他自會休妻來迎娶她,不會有絲毫疑問。這幾年他沒來提親,定是因為他的自卑,可是她不嫌棄他,等把這些解釋清楚,那麼,好事必成,她相信!
候府裡,春梅一大早起來並不像其他的丫頭一樣忙著做事,而是先要在妝臺前仔細梳妝一番。
傅長亭就睡在她身後的榻上,睡相真的不敢恭維,無論是模樣還是舉止,真的及不上三爺一丁點,曾經一度她還懷疑過,傅長亭長得既不像候爺,也不像蕭姨娘,一個人長得很另類,與傅家男俊女美的遺傳似乎相去很遠,他是不是傅家的種?
這當然也只是她偶爾一瞬間的想法。
說老實話,跟在這位二爺身邊,雖然只是一個丫頭,還沒抬了姨奶奶,但是卻比那姨奶奶不會差。他每天都會到她屋裡來,極少去二奶奶那邊,那麼,她就可以以侍候他為由,根本不用做任何下人要做事。同時二奶奶卻不敢打罵她,因為蕭姨娘曾經說過,她若是虐待了她,就有可能將她肚子裡傅長亭的種打掉。
這也是極有可能的事,近幾天她算了一下,她的月信已經推遲了十來天沒來了,雖然不是很肯定,但是她已經有一種感覺,她真的可能懷孕了。
其實只要自己是正常的,沒有可能不懷孕。二爺的精力極旺盛,慾望極強,每晚都幾乎把她折騰到雞叫時分才放手。有時候白天回來得早,亦是不分時間地點的就會要她,她真的不知道,原來男人與女人做那種事會令人如此愉快。老實說,她不討厭與他做那事,只是心裡偶爾還有一絲遺憾,如果與她做那事的是三爺就好了,那樣明麗如玉的一個男子,此生若能與他醉生夢死一回,讓她做什麼都甘願。
可惜,現在她只能遠遠的注視著他,將自己的一絲柔情暗藏心底。
“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多情?”
不知什麼時候,傅長亭已經醒了,睜著有些微腫的眼,憨望著她。
春梅驀然醒悟,立即扭著腰肢坐到床沿,羞紅了臉道:“自然是想爺了,爺昨晚真是勇猛,奴婢到現都還沒回過神來。”
傅長亭撫摸著她的圓臀,邪笑道:“是麼?這幾天我可能要出門一趟,要好幾日都不能做,你豈不要把爺想死?”
春梅才化好的妝容有如一朵初綻的情花,她手指如蛇一般鑽進被子裡,沿著男子的軀體而下,握住他的昂揚,嬌羞道:“那爺不可以帶我出門麼?奴婢可是一刻都離不得爺……”
她的手上動作起來,傅長亭閉眼輕吟出聲,“那可不行,一起去的都是比老子好看的男子,恐怕你這個小騷貨禁不住誘惑半途爬上了別人的床,老子豈不是虧大了?”
一聽是比他好看的男子,春梅頓時來了精神,“別把奴婢看成那種人,不知這次同爺出門的都是些什麼人?”
“自然有三弟,還有晉王世子,老子有自知之明,他們兩個那張臉是天下無雙,此行又事關重大,帶你去絕對不可能。不過,你在屋裡也別給閒著,沒事就往三奶奶那邊去坐坐,若是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等我回來了再告訴我,知道不?”
春梅眼珠亂轉,嘴上應了,手下去是更加了緊,傅長亭終於忍不住,又將她拖上床,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褲子,就把她放他身上,讓她幫他搗騰。經過這些日子來的調教,春梅的床技不知高了多少,過得不會,傅長亭仍嫌她的勁道不足,乾脆讓她背過身去雙手撐著床柱,他站起來提著她的雙腿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