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哪裡蹦出來的姐姐敢怎麼著?”
金媛帶著冷笑,一步步走到石階,直到白希候面前才止步,冷聲道:“你的小廝連給我八妹提鞋都不配,會看上他?而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是你的小廝一身狼狽,我八妹端莊整潔,分明是你的小廝欲對我八妹行不軌,你這主子反而來誣陷人,這是哪一家的道理?”
她說得義正嚴辭,白希候斜挑著眼,“依我看,正是你家八妹看中我的小廝,欲行不軌才剝了他的衣服,大家說是不是?”
四周頓時傳來爆笑聲,金媛氣得臉色發白,護國候夫人這時上前打圓場道:“這是宋家六姑娘吧,你說得沒錯,現在事實瞧著就是這樣,不過,不論怎麼說,其他姑娘都沒事,他們卻關了門共處一室,是誰都要這麼說的,是吧?”
她好像說得很公平的樣子,實際上還是在說九雅與景藍有姦情。
金媛終於忍不住高聲怒斥,“候夫人這麼說豈非就是在無故汙衊我妹妹的聲名?我看這小廝統共就一個小廝,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單獨進入安家的內宅,依我看就是有人與他合謀,指使他陷我八妹於此境!”
她這一句話震驚了不少人,這話說得確實有道理,內宅,如沒主人特邀,外男免入,何況還是一個小廝?
安夫人此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勉強笑道:“今天府裡的客人多,或許是守園的婆子開了小差沒看仔細。”
金媛只是冷笑不止,分明是不認同,安夫人尷尬不已,立即叫人去把守園的婆子給找出來治罪。
白希候嘴上卻仍然刻薄異常,“本世子的小廝能進園子,說不定就是你妹妹帶他進來行苟且之事。”
金媛一句就頂了回去,“我看就是你這紈絝指使,我們宋家的姑娘豈容你等隨便輕侮?”
白希候大怒,且恨她老是那種盛氣凌人,一手指著金媛鼻子,“輕侮了又如何?宋家姑娘又如何?老子還沒見過動不得的臭婆娘!”
金媛也毫不示弱,針鋒相對,“你來呀你來呀,我就不相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還能怎麼樣,天下難道就沒了王法!”
所有人都看著熱鬧,居然沒人過去勸解一下,安夫人剛才被奚落,只當沒看見,勢必要讓金媛出醜,治治她的銳氣。
旁邊幾個公子哥兒更是起鬨,“世子,人家姑娘都喊你過去欺負,再不動就不是男人了……”
“就是啊,世子,不然人家姑娘等不及了……”
然後就在一眾的笑鬧聲中,白希候臉色一陰,突然上前一手抓住金媛的領子,一手就探進了她的後背,不知怎麼一撈,一件粉色肚兜就讓他扯了出來。整個動作又快又狠,根本不容人有反應的時間。
白希候將肚兜提在手裡,冷笑,“紅色?不就這麼回事?”
所有人倒抽一口氣,這位護國候世子還真敢下手,平日狎妓養婪童無所不為便罷了,現在竟然對一個未出閨小姐也用這種手段,是不是太過份?
“畜牲!”此時已從呆愣中回過神來的金媛抬手就給他一耳光,然後搶過肚兜,轉身飛快地衝出人群,只聽“撲嗵”一聲,那俏麗悲憤的身影已跳入荷塘。
“哎呀,這如何得了?”眼看在府裡快要出人命,安夫人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頓時手疾眼快地叫了幾個會水的婆子去塘邊撈人,護國候夫人也慌了神,連連斥責著白希候,白希候卻全無懊悔之色,只是抱胸靜觀水面。
那些個夫人小姐卻是在連贊,“這宋家五姑娘好生貞烈,護國候世子如此毀人家清白,實在不該,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眼裡真正沒了王法麼?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這護國候府可有得好看了。”
護國候夫人聽到這些,更是慌得不得了,一邊催那些婆子快把人救起來,一邊叫人快去請大夫。現場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