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皇后和朱顏惜,兩兩相望。
“顏惜,你近日,未免急躁了些!”納昕兒皺眉道。
“呵呵~皇后娘娘,若不急躁,顏惜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太后這惡毒之人遭到報應。”朱顏惜笑了笑,而這一聲皇后娘娘,也令得納昕兒僵硬起身子,現在,四下並無外人,而顏惜對自己,確不再是稱呼皇后姨娘了,難道說,顏惜,發現了什麼嗎?
“顏惜,你對姨娘,是不是有誤會?”納昕兒問道。
“皇后娘娘多慮了!”朱顏惜低下頭回道。
“本宮倒是希望自己多慮呢,只可惜,如今看來,不是本宮多慮,而是顏惜對於本宮,心裡有著芥蒂~”皇后搖了搖頭,語帶落寞地“本宮曾經告訴過你,這後宮,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自己的手上沒有沾染過鮮血,本宮在這後宮生存,也必然有些事情,是不得已的,你若有疑惑,本宮必然為你解答。”
看著皇后情真意切,眼裡,也似委屈地,泛著淚光,朱顏惜終究是不忍心地,這與孃親如此相似的容顏,自己,還是存著期盼地,問了出聲:“顏惜只是,想不明白!”
“是因為,霞賢妃的事情吧~”皇后燦燦地說道。
朱顏惜也沒有想過,皇后會如此的直言不諱,有些吃驚地,“您知道?”
“是的,本宮一直都知道!”納昕兒點了點頭,“霞賢妃所做的,都是本宮屬意的,至於這麝香,你可知道,那是皇上的安排?”
“真的是皇上!”朱顏惜驚呼,這麝香,太醫院避諱得很,自己就已經猜測到,必然是他們不敢說的人,只是,沒有想過,居然是皇上!帶著困惑,朱顏惜看著皇后,“賢妃娘娘曾經告訴顏惜,這麝香,確是有些人故意透露給她知道的,難道,賢妃不知道,這麝香的情況?”
“那是自然,皇上的旨意,除了本宮知道,再無人知道~”納昕兒點了點頭,“皇上是不會允許,雨貴妃生下孩子的,無論是因為太后,還是因為皇貴妃,都不會允許,雨貴妃的孩子出生的,只不過,這陷害你,也是皇上的意思。”
皇后的話,令朱顏惜的眼裡,閃過了疑雲。
“為什麼?”朱顏惜佯作相信地,皺起眉頭。
只聽見皇后,長長吁了口氣,“唉~還是為了姐姐,皇上不忍心,看著你被太后的懿旨,而困在和苑,便囑咐了本宮,尋個錯處,要你離宮。只不過,這些都是密詔,若不是你懷疑本宮,本宮,如何能告訴你?這後宮,只怕有心人知道了,本宮這位置,也必然不保了。”
“皇后姨娘,你放心,這事情,顏惜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然隻字不提。”朱顏惜放軟了態度,對於納昕兒,也和善了許多,而納昕兒,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顏惜,本宮只希望,看著你快快樂樂的,如今,姐姐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太子已經離宮,你也該,好好地放寬心了,元穹對你,本宮很是放心~”
朱顏惜皺眉,“即便如此,皇后姨娘也不應該,利用王爺啊~今日之事,顏惜不是沒有想過皇上會質問顏惜,皇后姨娘也一定能夠猜到,顏惜不是莽撞之人。”
聽著朱顏惜幽幽的語氣,皇后嘆了嘆氣,拉著顏惜的手,慈愛道:“顏惜,本宮也會擔心,何況,皇上的性子,你不瞭解,能成為君王,沒有一定的手段,如何能將這江山,治理得妥妥當當?太后再不是,也是他的生母,他對姐姐再好,終究是人已逝,本宮,可賭不起萬一。”
朱顏惜依舊眉頭緊鎖,對於皇后,自己的疑惑,卻越來越深,而皇后看著朱顏惜,以為她仍舊計較著拓跋元穹的事情,無奈的嘆氣:“哎~顏惜,拓跋元穹,你真以為,本宮算計地過他?他若沒有能力,如何能在皇貴妃去世後,滿滿佔據了皇上的疼惜,成為這貴竹國,最得寵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