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詢問著。
“呵呵~或許,本王突兀了。”拓跋巍君自嘲地勾起嘴角,這樣的拓跋巍君,是朱顏惜所陌生的,這個運籌帷幄的笑面虎王爺,此刻,似乎情緒低落,周身散發著無力感。
“若是突兀,顏惜覺得,王爺不問也罷。”朱顏惜對於拓跋巍君的戒備心,並未因為拓跋巍君對自己的感情而鬆懈,只是,語氣卻不似以往般,充滿這譏諷和冷漠。
這細微的變化,拓跋巍君已然欣喜若狂,俊朗的臉上,笑容,入春風般拂過,“顏惜,你可是,不再那麼恨本王了?本王也想不問,可是不問,本王只怕這一生,都會後悔。”
朱顏惜垂下眼瞼,淡淡地“王爺想知道,若你未曾算計顏惜,你和穹王爺,孰輕孰重嗎?”
早在拓跋巍君的神色裡,朱顏惜就已然猜到了,拓跋巍君對於自己,是什麼情感,自己自然明白,而如今語氣落寞,只怕,和今天拓跋元穹求親有關吧,只是,如今太后離世,舉國同哀,這親事,倒也不需要擔心了,三年,或許,自己都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拓跋巍君擔心的,必然是若自己和拓跋元穹成親,便再也無資格,問出這樣的話語了吧,自嘲的“或許,本王問這個,都不配吧~”
“王爺言重了。”朱顏惜看著原本意氣風發的拓跋巍君,此刻在自己眼前的小心翼翼,有些不解,今日的拓跋巍君,很是奇怪,“如若這答案,對王爺而言很重要,顏惜也可以,告知王爺,只是…”
“只是什麼?”見朱顏惜吞吞吐吐的,拓跋巍君有些急切地問道。
望著拓跋巍君的急切,朱顏惜只是微微皺眉,“只是現實的真相,有時候,會比較殘忍~”
朱顏惜幽幽吐出,白皙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今日的她,很是安靜,安靜得似乎,就在靜待最後日子的到來一樣。
小臉昂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微風輕輕吹過,髮髻之上的步搖,也微微晃動,拓跋巍君看著朱顏惜的背影,皺眉之際,只聽聞顏惜柔軟的語調,帶著一絲的惆悵“那日,王爺出現在惜苑,以笛聲相和,顏惜確實以為,找到了知音了,若不是因為這樣,顏惜也不會,走出惜苑相尋。”
朱顏惜的話,令拓跋巍君心裡的苦澀,更添了幾分。
“只可惜,王爺的目的,過於明顯,顏惜自幼經歷了太多,察言觀色,成為顏惜的保護色,而王爺的出現,品茶會的相約,都令顏惜差一點,就將王爺引為知己。”朱顏惜輕笑“若不是濤世子和於無垠的算計,或者,顏惜真不會發現王爺你,有多少的算計,也正是如此,顏惜這才明白,一直以來對於王爺的戒備,不是自己多疑,而是直覺敏銳。”
果然,隨著朱顏惜的話語,拓跋巍君眼底的懊惱,就越發的深,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孽。
“若本王,有不得已的苦衷,顏惜你,是否還會如此,心有芥蒂?”拓跋巍君帶著一絲期盼地,問著朱顏惜。
聞言,朱顏惜抬起了眼眸,轉頭看著拓跋巍君,嘴角揚起“很多東西,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存在了芥蒂,就很難去取締,顏惜也是自私之人,無論王爺有多大的苦衷,王爺卻的的確確的,設計了顏惜,也因為故意而為之,令顏惜錯認可能是知己,王爺認為,這苦衷,能有多大的扭轉之力?”
朱顏惜的話,雖然沒有咄咄逼人,可是,字裡行間帶著的,都是血淋淋的質問,也是,這個問題,本就沒有答案,若自己,沒有投其所好,顏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