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只會比現在還要大。
“顏兒~”看著突然間走神的朱顏惜,拓跋元穹疑惑地看著這小女人,很是不解~
“啊~”回神的朱顏惜,對上了探究的眼,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一個事情,這密錄裡面,提及為了防範宮人偷盜俸祿,後宮主子的東西,都有特殊印記,這一事鮮為人知,就不知道,這這金塊,是不是也有這密錄所說的字型?”
朱顏惜掏出自母親身邊掉落的金塊,如何都看不出端倪~
“你跟本王過來~”拓跋巍君盯著顏惜手裡的金塊,拉著顏惜就往鑄鐵房而去。
鑄鐵房內的人,見到拓跋元穹,紛紛叩拜行禮,而也莫名其妙地,被穹王爺給揮退了出去。
只見拓跋元穹霸氣地,將金塊就這樣丟入爐子裡,朱顏惜正欲出聲,就見他利索地,取出金塊,瞬間將其丟入水中冷卻,而後,沾了沾汙水的金塊,印上了顏惜的絲帕,雖然有些模糊,卻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出,那金塊上面的字型。
諷刺的笑,在朱顏惜的嘴巴再次泛起,看來,自己還是幸運地,只是,狐疑地看著拓跋元穹,對於拓跋元穹一個堂堂王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絲毫不差地將這東西燒出來,自己可是吃驚不小。至於這金子,只怕,就是皇上在,也不能說證據確鑿,毀了就毀了唄,起碼,現在的事情,明朗多了。
“王爺,你怎麼會懂得這…”離開了鍊鐵房,朱顏惜忍不住好奇心地,問了出口。
“你若是早告訴本王,本王早就替你解了這疑惑,哪裡需要這密錄。”半吃味地,對於顏惜對這拓跋巍君所寫的密錄,有著欣喜,拓跋元穹有些不悅。
吃味的話語,朱顏惜倒是聽出來了,低頭吃吃一笑,“這個啊,就不能怪我了,人家君王爺會主動,你穹王爺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啊~”
“朱顏惜~”拓跋元穹咬牙切齒地,吼著顏惜的名字。
“王爺這是惱羞成怒?還是亂吃飛醋呢?”打趣著拓跋元穹,這不在意別人看法的穹王爺,不就是吃醋嘛,還彆扭成這樣,朱顏惜壞心眼地,看著一臉彆扭的拓跋元穹,笑得更歡了。
在拓跋元穹的陪同下,回到和苑的朱顏惜,好心情地揮別拓跋元穹,如今這事情,可就容易多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徐徐的晚風,送來一絲絲的清涼,笑語盈盈地跨入正殿,就看到宗政無賀的侍衛,開始在整理裝備。
“宗政大哥,你這是?”朱顏惜看著這架勢,有些不解。
“這邊關的戰報已經傳來了,只怕這戰事,很快也要結束了,我這是提前做好準備呢~”宗政無賀笑了笑,自然不會告訴朱顏惜,即便是戰事結束,自己也不會那麼早離開,只是如今,顏惜的情況,不容拖下去,早點離開,也可以早些聯絡上師尊,早作打算才是。
朱顏惜對於宗政無賀的心急,有些不解,“即便如此,宗政大哥這也太早了些吧?”
“若不早作打算,只怕我瀧梅國,覬覦本太子位置的人,就要先下手為強了~”宗政無賀說得輕鬆,“若待地你們貴竹國太子回來,豈不是要人早有打算,我父皇和你們皇帝早就達成共識,五日後,便是動身之時。”
突如其來的別離愁緒,令朱顏惜有些不捨,這個摯友,比任何人都懂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情感,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想什麼呢,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何況,也不是生離死別,我瀧梅國,隨時隨地歡迎你。”宗政無賀故作輕鬆地拍了拍朱顏惜的頭,“或許,順利的話,不到一年,我就來看你了~”
“真的?”
“真的~”宗政無賀心裡暗暗道,若有可能,我希望,越快越好,只是這話,自己不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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