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上的過往,那麼,這…”納昕兒沒有在接著說下去,看著拓跋明翰的表情,自己就已經知道,不需要繼續說下去了,這秋街宴,別人不知道,自己卻是明白地,什麼皇上體恤下人,都是猜測,秋街宴的時間,是自己的姐姐,納雲兒和皇上定情的日子,相遇於燈會,定情於秋日,高處不勝寒的皇上,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那份美好,私心地,以這樣的方式,守著自己美好的回憶,要這後宮的人,祭奠自己再也不能得到的愛情罷了,這個時候,這樣的時機,若皇上依舊無動於衷,那麼,自己也不需要,再多做什麼了。
夫妻一場,自己自然明白,這一次,自己抓對了時機了。
“朕相信,皇后能做到,滴水不漏的。”拓跋明翰驟然間的怒氣,籠罩全身,若說之前朱顏惜說的,只是令得自己內心疑惑起來,那麼,如今自己,倒是覺得,這事情,**不離十了,如果雲兒,真的是因為自己,而如此香消玉殞,自己又豈能由著她,將委屈帶到九泉之下,有情人不能相守,錯過了,就是一生,自己逼著自己淡忘,卻也敵不過午夜夢迴,思及千迴百轉向自己訴說的信,拓跋明翰沉重地,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不多說什麼,負手離開。
“娘娘~”婢女紫琴託著納昕兒的手,別人不明白的,自己卻明白得很,自己家小姐,動了殺機,大小姐的事情,固然惋惜,可是作為皇后的她,又比其他人,艱難了多少,誰也不曾知道,這些年,看著她步步為營,躲過了多少算計,又算計了多少人,箇中滋味,只怕只有自己知道了,兩個不相愛的人,卻要舉案齊眉一致對外,而皇后的光鮮亮麗,卻也不過是一個替身,愛的人,天涯海角,不愛的人,卻還需要奉獻身心,五年了,原本沉下去的殺機,再次在皇后的眼中閃現,自己卻只能看著,陪著皇后,步步淪陷,陷入這永不停歇的鬥爭裡。
“紫琴,回宮吧。”納昕兒緩緩說道“傳旨下去,六宮明天一早的請安,都免了,就說本宮病了。”
“是!”紫琴應和著,扶著皇后,也離開了這秋街宴。
回到自己的宮裡,納昕兒便聽到了,皇帝酩酊大醉的訊息,諷刺的笑了笑,便更衣就寢了,而和苑裡,罪魁禍首的人,卻是一本正經地,品茶閒談。
“本王的護衛,就是給你這麼用的?”拓跋元穹看著一本正經的朱顏惜,若不是顏惜故意絆住自己,而拓跋巍君有很巧合地,被這宗政無賀給絆住,只怕,自己都不曾想到,這小妮子,膽大包天地,毀了這皇的最為看重的秋街宴。
“王爺怎麼知道,這一切,是顏惜所為?”拓跋元穹的話,令朱顏惜大吃一驚,今夜的一切,自己可是籌劃了許久,原本想著只能借宗政無賀的護衛一用,不曾想到,這拓跋元穹又再次暗中派人保護自己,宗政無賀的護衛,少了,難免會被人起疑心,而這暗衛,就不一樣了。
“本王的暗衛,倒是忠心耿耿得很,若不是這黑暗中的殘影,正巧是四人,本王倒也不曾察覺。”拓跋元穹對於自己暗衛守口如瓶,唯顏惜之命是從的舉動,很是滿意地。
看了看這滿眼笑意的拓跋元穹,朱顏惜坦然一笑,“我還以為,苦心籌謀了這麼久的戲,這麼容易就穿幫了。”
“不過,顏兒究竟做了什麼,敢如此行事,本王很是好奇。”
拓跋元穹說的,是好奇,而不是擔心,這樣的信任,令朱顏惜心下一暖,眉眼之間,不經意地流露出嗔怒的小女兒姿態,“王爺就不怕,這後面需要為顏惜善後?”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朱顏惜,伸手捋過顏惜的垂在顏惜臉頰的髮絲,拇指,摩挲著顏惜的臉。
兩頰的酡紅,令拓跋元穹的情難自禁地,俯身覆上了柔軟的唇瓣,肆意的吻,帶著拓跋元穹本身自有的霸道。
突如其來的吻,令朱顏惜的腦袋,一片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