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兩個兒又去了幫忙。
陸朝陽輕輕地推開院門,屋子裡靜悄悄的一片。而,院子裡的小籬笆,果然被推開了,屋門大敞。陸朝陽冷笑了起來。
再說趙氏。三房院子用的是老鎖,當年陸三爺在城裡的時候,這屋子的鑰匙自然一直在她的手上。這麼多年了,也沒誰提起過,就連林氏,也忘了有這回事。
先前,她從林氏手中弄了十兩銀子,這可是好大的一筆數目。可是怎奈銀子不禁花,她算計,還是覺得手裡緊巴巴的。
偏偏,陸朝陽每天都來扎她的眼。今天請了大夫,又去抓藥,甚至去買了好幾斤小米,說是給林氏補身子。問她,她就一臉無辜地說,“不是奶你讓我們自個兒買去的嗎不跳字。
趙氏算著她們這些日子的開支,連看病抓藥買這買那的,恐怕已經有了整兩銀子,頓時氣得牙癢癢。又想到陸朝陽這些日子也不幹活了,天天在外面廝混,肯定是想些歪門邪道的攢錢哪!
雖然每天有事沒事找林氏的晦氣,可是這婆娘一向是個悶葫蘆,任你說,她也就是忍著,順著。
陸朝陽每天在她跟前兒晃盪,趙氏卻是忍不得氣的。思前想後,她最終還是想出了這個陰損的法子。趁著家裡沒人,來揭林氏的箱子。
她先翻到了那一大堆新尺頭,新衣裳,甚至還翻到了那枚銀簪子,和林氏壓箱底的幾件嫁妝。她拿在手裡掂了掂,心想並不是來做賊的,只是來查兒的底的,要揪出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的把柄。因此,雖然不甘願,但她還是把那些放了。
然後眼睛一尖看到那個小匣子,抓了來捧在手上。
突然一聲輕笑,只聽有人道奶,你幹啥呢?”
趙氏頓時嚇得要跳起來。陸朝陽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穿著褂裙的傴僂老太太嚇得顫顫巍巍的樣子,還真是說不出來的滑稽和猥瑣。
趙氏一回頭,就看到門已經被一大捆乾柴擋住了。
陸朝陽也堵在門口,見她這樣,視線慢慢地落到她手裡的匣子上,然後顰眉,道幹啥呢,奶?”
趙氏很快反應,挺了挺脊樑,連忙道你幹啥哪!不聲不響的,想嚇死人啊!”
陸朝陽眼中一冷,道奶你是不是想來瞧瞧,我和我娘到底有多少私房錢,我娘到底帶了多少嫁妝?”
趙氏懷裡抱著那個匣子,顫顫巍巍地,卻道你真是財黑啊!陸家養了你這個喪良心的掃把星,藏了那許多碎銀子,這還沒分家哪,你倒還有臉說,看你母親,我……”
陸朝陽才看到她手邊的那個罐子。
她冷笑道奶,你要把我娘樣?休了我娘啊?”
趙氏啐了一聲,道白養了你們兩個黑心尖兒的白眼狼,難道還不該休嗎!”
陸朝陽反而笑了起來,道奶,你先別急著罵急著休,我給你瞧瞧,我們的傢俬可不止這麼一點兒哪。”
趙氏狐疑地看著她,難道她要拿出來?
陸朝陽走上前去,一把掀了那箱子,頓時箱籠裡的就乒琳乓琅掉了一地,把趙氏嚇得半死。陸朝陽反而是在笑,道奶,你瞧,這些就是年前我們買的新衣裳,新尺頭,扯了好些布哪。”
“還有這兒”,她說著,又去開啟牆上的櫃子,拉出了好幾個罐子,笑道,“還有這個罐子裡,是白糖,這個是紅糖,還有棗子糕。”
“哦,奶,你手裡的那個匣子”,陸朝陽又去拿了來,從脖子上拿了鑰匙出來,開啟來,丟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林氏手中,笑道,“瞧,這裡頭倒是沒有。”
不過眨眼的功夫,整個屋子亂成一團。
趙氏的臉就不停的抽搐,一方面,是陸朝陽的舉動確實嚇到了她,再則,是因為看到這一屋子的好……說都是年前置辦下的,這裡好說有好幾兩銀子啊!趙氏想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