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她轉頭釘子一樣看著契極:“我到底都忘記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你不打算告訴我?”
契極雙手按到她的額頭,輸送魂力,將封印解除。潮水一樣的記憶湧進腦中,葉草泥有那麼一瞬間的噙眉。
可是隻是一瞬間,僅僅一瞬間而已。
“你真的要我為奴?不怕我殺你?”
夢結傲視:“只要你殺得了。你儘管上。”
葉草泥樂呵:“好啊,我從現在起就是你的奴了,皇后。”
離嫡真的不知道怎麼評判葉草泥這樣的女人,我還擔心你接受不了事實,難得啊,你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葉草泥走過去看著離嫡認真的說:“對不起,我記得,我確實吃你了,你真虧。”
離嫡簡直哭笑不得:“你也覺得被你吃,我虧?”
一邊走到夢結那裡,一邊回答:“不是一點點的虧,你什麼美女沒有啊?被我這樣的啃了,我要是你早就沒有臉活了,你的意志力真強大。”
嫡真笑得前仰後合,這女人,太有趣了。
野草泥進宮裡,看著誰都招呼:“我是葉草泥,多多關照?”
契於看到葉草泥驚訝:“你沒有死?”
“死不了,爛賤得比草泥都不如,哪裡那麼容易死掉?皇,要我做什麼?盡當盡心盡力為你效勞?”
契於看一眼夢結:“你陪我睡覺。”
葉草泥愣了半秒:“皇?你天神俊逸,儀表堂堂,宮中美人對你望眼欲穿,你吃什麼美人沒有?對我下口?不怕午夜驚魂,半夜鬼叫?”
契於冷哼:“我吃過你不少次,那樣的還一次沒有,你不知道?”
“可是,我進過亂葬崗了,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你不知道,那亂葬坑你的死人都生蛆蟲了,一條一條的爬啊爬啊·····還有些屍體流膿水,黃黃的,黏糊糊的,比鼻涕都噁心,還有······”
“停。你離我遠點。不許靠近我。”
葉草泥行禮:“是,皇。你慢走?”
夢結無聊:“你不是想殺我嗎?為什麼不動手?”
“你什麼身份啊?殺您那當然要深思熟慮,未雨綢繆,計劃周詳。皇后喝水嗎?我為你倒?”
“我敢吃你弄的東西?那不是隨時死?”
葉草泥樂呵:“當你的奴隸真好,好吃好喝的,你也不敢用我。自在逍遙。沒有事情,我出去等候,省得在你的面前礙眼?”
剛出去,葉草泥就直奔溫泉池,看著那溫泉,自顧自的跳下去洗澡。
侍從立刻呵斥她:“這裡是皇后的專用浴池,你不想活了?”
葉草泥淡淡的笑:“我也是皇后專用的,奴。都是專用的,何必較真呢?嗯?”
“我走,我走,我走就是了。”
夢結聽說葉草泥去溫泉洗澡了,冷笑:“真是爛賤的草泥,竟然這麼沒臉沒皮。”
葉草泥跪在太陽下睡著了,聽不到那嘲諷。
但是兩天後,夢結髮現自己渾身開始糜爛,飛月進宮透過皇醫的表情判斷:又是疑難雜症?
夢結羞澀,可是無奈,敞開衣服任飛月打量,飛月只瞟了一眼:“皇后可以自己為自己準備棺槨了。我醫治不了,就沒有人能醫治。”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太陽下,葉草泥的身體已經開始流出黃黃的,黏糊糊的奇怪液體:既然殺她不易,那就只能用最狠絕的招。
我就是毒,最毒的毒人。死得比你慘,也比讓你逍遙囂張好。
飛月看著那膿水:“你真的不是人,如此的情況你能忍到現在?”
夢結驚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