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媒的還不把門檻子踏壞了才怪。”
柳喜河的臉紅了。
看著眼前的柳喜河,石達開忽然蒙朦朧朧地感覺著這個柳喜河似乎還有什麼地方象一個人,那眉眼之間,那羞澀的一瞬,象誰呢?他又一時想不起來。
林海豐現在已經站在了福州城北,他的對面,仰首可見的就是騎在屏山山麓上的堅固城牆。東看,是聳立在屏山山顛,福州的象徵鎮海樓,西看,是平地上的福州北門。
夜幕裡,紅一軍炮兵團和教導旅炮兵營的全部炮火都在向這裡集中,他的前後左右各陸續到達的部隊,已經騎兵變步兵,正開始靜悄悄地進入各自的前進陣地,緊張地捆紮著各種攻城的器具。和石達開不謀而合,他剛好設定的總攻福州的時間,就是這一天的午夜。
不遠處,柳湘荷在忙的夠戧。她本來一直奇怪,在上海殿下特意收編了一個洋樂隊,而且不斷要求擴大這個只有十幾個人的樂隊,這項工作還專門指定她自己親自主管。按著殿下的意思,她鼓搗的這個樂隊已經發展到了四十多人,什麼洋鼓洋號之類的一應俱全。她知道殿下喜歡聽這口,也就組織訓練樂隊排練了幾首曲子,想閒來給殿下換換腦子。可是真正一搞好了,殿下也就是聽了一次,反倒把樂隊不停地派到各個部隊裡去,說是什麼豐富將士們的文娛生活。而更奇怪的還是這次南下,居然又把樂隊帶來了,並正式命名為了東征軍的文工團。
現在,殿下竟然又要她把文工團拉到了這裡,說是戰鬥開始的時候要用。柳湘荷嘴裡沒說什麼,當然,人家是王爺,咱也不能說什麼,可她心裡卻是一百個不服氣。人家都要霍出命來打仗的,這個時候要這些鼓搗樂器的又有什麼用?看看這些人,往常坐在城裡,臨時下個鄉還好還好,如今,經過一路的折騰,一停下來,一個個就東倒西歪,她都開始懷疑,這些人還能不能把個樂器再鼓搗出聲來。
“我告訴你們,趕緊抓時間休息,一會兒殿下要叫弟兄們聽曲子。大家都看到了,紅軍的兄弟們馬上就要衝陣破城去了,如果有人這個時候敢不賣力,就這麼鬆鬆垮垮的,我可是一急也會殺人的!”柳湘荷急切之下,柳眉倒豎,原本一雙的笑眼也變的兇巴巴的,還居然掏出來從來不用的六輪槍,衝著文工團的團長亂舞著。
………【第二十二章接下去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殿下,我仔細察看過了,除去城門附近,其它築于山上的城牆地段的確地勢不利於進攻。不過,大部隊運動不便,小股的部隊還是能有作為的。我打算在進攻城門各點的同時,派教導旅特務營從山上打,不用多了,只要有一個班能夠突上去,福州的大門就被開啟了。”在前面剛剛察看完地形的陳玉成返了回來,滿有把握地請示著。
“玉成啊,你是戰地指揮,就按著你的總體思路做。”林海豐笑著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又扭頭衝著身後努了努嘴,“就當我們都不在,你看看,黃部長在負責戰地救護,我是來觀戰的,去準備吧,我的任務就是給弟兄們加加油、鼓鼓勁兒。”
陳玉成用力點了點頭。總部連個自己的臨時帳篷都沒搭建,這其實就是在明白地告訴大家,福州勢在必破。
看著陳玉成去了,林海豐轉回身來到了文工團這裡。老遠他就聽到了柳湘荷的聲音。
“你這丫頭,好凶哦。”林海豐指點著柳湘荷。
柳湘荷笑了,收起手裡的短槍,悄悄地說到,“人家就是嚇唬嚇唬他們,您看看他們,有多嬌氣。還都是大老爺們呢,騎上幾天的馬就都受不了了,要是叫他們用腳走,就更完蛋了。”
林海豐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