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我不去,我知道,我姐死了,而我和姐長得像,奶奶要我去和那個洛克菲勒家族的威利勾搭,不過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次回來,我就是明著說一聲的。不要逼我。”司徒玉面對司徒義的質問,冷冷哼了一下。
司徒玉這言一出,在場的一些洪門大佬都交頭接耳起來,大廳之中嘈雜了。
“住嘴!不要臉的東西。你這話讓你奶奶聽見了,看你奶奶不打斷你的腿!”
司徒義臉色幾乎暴怒了,今天他是召集美國洪門的所有大佬開會,商量徹底和唐門決裂的事情,司徒玉當面闖了進來,而且語言讓在場的人笑話沒有家教,這如何令他不暴怒?
司徒信就坐在司徒義下面,聽見司徒義這麼訓斥他的女兒,臉色鐵青,但卻不好說話。因為司徒玉的事情是洪秀蓮定下來了,他也說不好話。洪秀蓮在司徒家,是說一不二的老祖宗。
“阿信,你這個女兒家教還欠缺了一點。另外,我們洪門開會,可不能讓有外人在場。把外人哄出去吧。”
一個老氣橫秋,五十歲上下模樣,頭髮梳得很精神,蓄著八字鬍的人說話了。眼睛瞟著司徒玉身後的王超,閃過了一絲鄙夷,同時頗為玩味地看著司徒玉。
“大伯,爸,你們開會,我走了,我今天回來,就是說是一聲,我準備脫離家裡,下個月就和我男朋友回大陸。媽在哪裡?我去向她說一聲。”
司徒玉心裡好像很失望,對王超抱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司徒義臉色鐵青,“阿宏,把玉兒帶到後面去關起來。你給我看住她,等她奶奶來收拾她。”
那個雙花紅棍的年輕人顯然就是阿宏,聽見這話,臉色愣了愣。竟然出奇的沒有動。
“這個,當年我差點餓病死,是三小姐救了我進了醫院,還幫我安排了工作,這……”
阿宏顯然不想動手。
“爸,你說句話。”司徒玉揚了揚頭。
“你奶奶決定了的事。我也沒有辦法,玉兒,聽你奶奶的話,沒有壞處。是為你好。”司徒信嘆了一口氣,“好好好……”司徒玉好像側底失望了。轉身就要出門。
“你去。”司徒義招了招手,對他旁邊另外一個死氣沉沉的年輕人說了一句。
突然,這個年輕人的眼睛猛然恢復了神采,蒼白的臉色也瞬間抹了一點血紅,身體一動,眾人只覺得大廳地面一震,好像是放炮的後坐力,就看見鬼魅一樣的影子閃了閃,眼皮沒有眨下就來到了司徒玉面前。
任憑是在場的洪門高手眾多,在這一下,也沒有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究竟是怎麼動手的。
一剎那,都心中驚訝,司徒家居然有這樣的高手。
司徒玉心中一驚,百忙之中,腳步後撤,身體下伏,一條手臂從腰後摔打出來,另外一手下抄,如鐮刀割麥搬人的腿。
這兩式八卦掌的“白蛇伏草”“下步揮鐮”使得正宗,底子渾厚,架子穩當。
就連王超也禁不住心裡叫好了。
同樣是兩姐妹,司徒月就比司徒玉相差了無數個等級。
不過這樣的武功,對付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是不夠看。因為王超早已經看出,這個年輕人的武功,已經摸索到了抱丹的程度,已經絲毫不亞於周炳林,伊賀源這樣的角色,也超過了暗殺自己的那個岐伯。
“看來洪秀蓮口中的殺手之王,就是這位了?”
輕輕拉住司徒玉的衣服,一個牽引,便把司徒玉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同時手臂輕抬,就勢格擋把年輕人一抓擒拿合鎖的勁格擋開了。
“嘿嘿?”
年輕人眼睛閃爍出一絲凌厲然如針一樣的殺意,他覺得王超這一下出手綿軟,似乎是太極拳的化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