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爸爸會罵裡娜的,我們是瞞著她爸爸偷渡出城玩的。”
周清附和道:“夢飛,你第一次來,多走動走動也是好的。”
葉夢飛扭頭看了周清一眼,奇怪周清這麼快就從打擊中脫離開來,要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就這麼折了,還不得鬱悶上好些日子。雛英挽留的話語又如此溫柔,讓人不忍心拒絕,但不拒絕就順了卡紗裡娜的意思,怎麼能這麼輕易就順了卡紗裡娜呢,一時不得動身。
雛英繼續微笑道:“裡娜昨天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其實你們應該補送禮物的哦。夢飛你就委屈一點,將就一下我們的小壽星咯。”已經明擺著給葉夢飛一個大大的臺階下了。
卡紗裡娜又要叫“我有什麼委屈他的”,看見葉夢飛高大的背影有一股決然的味道,終於壓下了嗓子眼的話,委屈極了。
周清順勢添油:“夢飛,就算是陪我好了,我看看找找機會做生意掙點錢。”
葉夢飛終於忍不住掉轉過來:“真是死性不改,看你那兩個銀幣還能有什麼作為。”
周清見說動了葉夢飛,與雛英相視一笑。雛英知道,雖然大家相識一天不到,卻象已熟識了很長時間一樣,尤其葉夢飛與卡紗裡娜的關係發展之迅猛與微妙,可能用一見鍾情來形容也不為過。
葉夢飛看見卡紗裡娜委屈的樣子,卻覺得格外動人,每每看見這個傲人的變異女孩的氣焰被自己壓下去的時候,葉夢飛總是有一種快感,也在這時候,會覺得卡紗裡娜可愛起來。
走了幾步,周清似乎又看到什麼東西,向前小跑過去,幾人跟了過去,原來是個小雜貨攤,只見周清盯著貨攤邊掛著的唯一一副畫研究起來。雜貨攤偶爾懸掛一些印刷的字畫是很正常的事,雖然都是便宜貨,但買回去掛起來做個簡單的裝飾,還是有點小小的味道的。
這時候,剛熱情叫賣的攤主卻臉色平淡下來,對周清道:“那個想要的話兩個銀幣就可以了。”
周清的眼睛裡一絲興奮閃過,不過攤主沒有覺察到:“這副南宋南宮頌將軍的不是印刷品,應該是人臨摹的,臨摹得不錯的,你賣兩個銀幣虧了點。不過最有勁道的是頁角的‘贗’字和署名‘周文’,相當遒勁,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普利斯敦名家‘周文’的筆風,倒是臨摹得極好,我都分辨不出真假。但是現在這個署名放在駿馬圖上又是什麼意思?”
攤主有點高興起來:“客人你看來是懂這行的,駿馬圖確實是臨摹的,不過這假貨是別人送的,沒花什麼本錢,要是您看上,願意多加一兩個銀幣我當然高興了,兩個銀幣已經是我這兒最貴的東西了。”
周清笑道:“你倒是個挺老實的生意人,這個‘周文’……”
攤主的笑容尷尬起來:“這是周文大師的簽名,是他親自鑑定這副假畫的。”
周清驚訝道:“什麼?你認識周文大師麼?這副贗品是他親自鑑定的麼?”
攤主道:“這是不久前周文大師親自鑑定的,七十年前周文大師從外圍來普利斯敦經過趙家村的時候與我家祖上有過淵源。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夥子,沒有名氣,還很落魄,受過我家祖上一些小恩惠。後來在普利斯敦成了首屈一指的書畫大師,只是前些天不幸去世了。”說著嘆了口氣。
周清道:“大師去世了?”頓了一下,接道,“這麼大歲數去世,應該不能說是不幸了。”
攤主繼續道:“前不久有個外面來的老頭經過趙家村的時候在我家住了些日子,臨走前送了我這副,讓我有機會找人鑑別一下,其實如果不是我家祖上湊巧與周文老師有點淵源的話,我一個做小生意的哪裡有機會去鑑定這個呀!後來我就拿這個給周文大師鑑定,結果證實是假畫,大師還特地寫個‘贗’字,還簽了名,本還想拿到書畫市場多賣幾個銀幣,現在已經註明